办公室一圈,看到李曼羚身前的黑色玻璃矮桌上本来摆放花瓶的地方移了位以外,桌上还有一摊水。看来刚刚花瓶有翻倒而溢出水,让温琳尔脸又涨红起来。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可每次还是叫温琳尔觉得太煽情。
温琳尔将咖啡放在矮桌上看了李曼羚一眼,李曼羚也抬起眼回望她,眼神因为满足而闪烁着,扬起微笑慵懒说:「谢谢妳。」
温琳尔抬了抬双眉后问:「要帮妳把桌上的水擦干净吗?」
「麻烦妳了。」李曼羚看了一眼桌子后又说:「呃……顺便帮我换一下花瓶。」便倾身将花瓶拉过来,有点尴尬的看着温琳尔说:「它……裂掉了。」便将裂掉的部分转过去给温琳尔看。
温琳尔抬高双眉的看着,然后说:「好,不然薛艾玛再来一次,它就变两半了。」李曼羚听了开怀笑出来,捏了温琳尔的脸颊一下,让温琳尔也笑出来,就准备要出去挑花瓶顺便买新的花。
「这样好了。」李曼羚看见温琳尔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叫住了她,转身趴在沙发椅背边缘思忖一下回:「帮我打电话给湘宁,拨通后转给我。」
「花瓶呢?」
「嗯……我就是想叫她帮我做个花瓶。」
「ok。」温琳尔说完便走出去了。
李曼羚吐了一下气,起身用双手边拨自己的头发边走到办公桌,电话这时候也刚好转过来,李曼羚靠在桌边接起了电话。
「嘿。」电话那头传来席湘宁丝柔的声音,那也带着浓郁喜悦,毕竟他们快一个月没有见。
「嘿。」李曼羚的音调同样温和柔顺,露出了点怀念的笑容。
「妳这女人就这么懒啊?连拨通电话给我都要叫助理做。」
「啊……我的手指头有点没力。」李曼羚说完自己发笑,席湘宁听不太懂,更不会联想到哪边去。「欸,亲爱的,帮我做个花瓶如何?」
「花瓶?当然是好,妳有急着要吗?」
「是没有。」
「那妳想要什么样的感觉?复古点?现代一点还是艺术点的?」
李曼羚耸耸肩膀回:「反正我也不懂,妳就自由发挥吧。上次我去看你们老师的作品,妳跟我说他要表达的叫做绿色和平,我怎么看都像海草。」
席湘宁听了放声大笑出来说:「原来妳是这么看他的作品,他听了会很伤心。」
李曼羚也笑了一下说:「不然妳做个对我的感觉好了,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