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第一句蹦出来的话就是他会不同意,然后次弟地就蹦出他那张震怒的面孔,那一天我用迷药迷晕了他后,他醒过来砸客栈的声响,和他扭曲了的惊怒的样子,那样子我不敢过多的回想,我害怕(我承认我不想再经历一次,我是个胆小鬼)。
连想都不敢多想,还真的就准备着干坏事,这不代表着我的这个阴谋会胎死腹中吗?起码的开局就不顺啊,还是赶紧地打消这个念头吧。
可是要是真的可以回去的话?我那拥挤的小屋,满是自己熟悉的气息和母亲的痕迹的小屋,电脑、电视…洗衣机…冰箱…一切我所使用惯了的物事,刘若敏的脸…单位的同事…母亲的坟墓…那些我从小就所熟悉的环境…那些我所说的话对任何一个身边的人讲都可以不再详加解释的地方……
一股热切从心底伸起来,越热切越期盼,心里热哄哄的,但同时一丝痛楚若针又往心上扎下去,痛、极痛,我真的潇洒地回去,走还是不走这是个问题,是不是,跟生存或是死亡的选择是一样的。
有时候有得选择也是一种痛苦,难怪《哈姆雷特》是悲剧吔。
我还没来得太回答她的话,好在救星来了,这可是个大救星啊,比我的头加上我的身躯还要大得多的大救星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第1卷第118章
梦泽国最大的老板来了,赵擎天的哥哥,赵云霄,现在也算是我的大伯子的人来了,当然人家认不认我是弟媳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好奇都是假的,不是毕竟没亲眼真真的见过皇帝嘛。
那高高在上,千百年来被神化的人,是真龙是天子。
不过赵云霄的出场并不华丽,堂堂的一国之君只带了四个太监,就从远远的一处宫殿施施然地走过来了。
他并不太高,但走路的姿势却极挺拔,象一座移动的山岳一样,象挺挺拨的青松也似的让人感觉必须得仰视他一般。
他穿一身白袍,如雪如冰绡一般的雪白,透着冷傲,孤清,长襟窄袖,那白袍上用白银丝绣出云纹的图案,在灯光的照射下他起动时都是若隐若现的,这看上去让他的整个人在琉璃灯的映照下明灭不定,象什么在微微漾漾地流动似的。
我立即地趴下去五体投地,三跪九叩,眼睛使力气地偷盯了两眼后,就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了,不能说我奴颜,在这个时空都是这样,头上总是用一根头发丝悬着提摩达斯宝剑,我是识时务的,不会在那根头发丝边点上烛,帮着别人算计自己的脑袋。
就那两眼,心里立即总结出:这人长身玉立,面目间与赵擎天有些像,但于赵擎天相比多了几分儒雅风致和君临天下的贵气,不过赵擎天比他却多了三分沙场杀伐的武人气息和与人相近的亲近之意。
这赵云霄是个内敛的贵气的男人,样子同样很帅,他的皮肤就是昏暗的灯光下看来应该都是很白净的,想不到这梦泽国的山水还真是养人,男人女人一个比一个养眼,一个比一个漂亮。
但私下里窃以为还是赵擎天更帅一些,不光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主要原因却是这男人看上去很危险,他不象个可以为女人为爱情就让步的人,赵擎天就温暖得太多了。
不过他却没看我,他的眼睛全盯在林婉儿的身上去了,林婉儿那个随随便便的拜迎还没有拜下去呢,他就出手一把揪住了她,当然我很服气,林婉儿如花,本小姐如草,世人都是赏花不爱看草的,作为绿叶我想我有义务把林婉儿陪衬得更美丽。
但他是完全的没看见过我,他从身边的太监的手里接过一件长长的白色大氅轻柔地给林婉儿披上后,携住她的手有些嗔怪地说:“天气这么凉,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光着个脚踏在这玉阶上,这可有够冷的了,自己身体又不好,看,自己摸摸自己的手,就跟个冰块似的,我们赶紧地回宫去吧,看冷病了。”
顿一顿,他又说:“跟随的人都到那去了,吴公公,记下今儿是谁跟随娘娘的,让他们好好的领一顿罚吧。”言语间所有的关爱,宠溺都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了,完全是一个情深好男人的样子,看来温柔和顺处也不比赵擎天差嘛,这男人也是有人气的,不过得看人,也许赵擎天也是这样的,我暗暗地想。
林婉儿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皇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