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据我估计也就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要在以前这个时候我是端一杯清茶,电脑旁搁一些水果、零食(葡萄干、可可香干、薯片……),然后一手拿鼠标操作,另一支手就拿吃的往嘴里塞。
要是刘若敏下来,估计我们会去租些大片来看,水果、零食同上,有时候单位有活动,也会出去吃吃喝喝唱唱歌什么的,不过最终他们都会落在牌桌上,那时流行打什么血战到底,还是挺好玩的,不过本人是常败将军,多输几次后,见麻将就有些抖了,因为胜败直接关系到当月的生活质量。
这些设施这里都没有,不过听说古代的有钱的男人也多不是日落而息的,也有许多的活动(多和女人、美酒有关),赵擎天也不带我见识一下,老实说对这样的女人那样的场合我还是蛮好奇的,不过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还有贵族之间多有宴饮,我与他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他倒是很少有这些,或许是因为以前担心我会随时地鬲屁吧,现在我可以提醒他可以开始这些正常的社交了吗?
……
老实说,上面这杂七杂八的这么多,想东想西的主要是因为我紧张,活象是要进洞房似的,逞什么强嘛,我不是惯于出众的女子,偏会头脑一热就短路想到干这么出格的事情。
赵擎天坐在房中一把椅子上看着我,他静止不动地看着我,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藏都藏不住的笑容,目注着我也不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然后兴味盎然,看我如何的样子,屋里高烧的银烛照在他脸上,显得那眸子黑得发亮,亮得深沉,就象一轮明月冉冉地自海中升起,月华如水,倾泻大地,什么都普照着,什么都分明。
被这样的一对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我的心越发的慌乱起来,低了头,活象心里那些大胆的想法被他那一双眼睛看透,无处遁形的模样,他再看,笑意更浓,直到眉毛扬起来,嘴角上翘……
“你再看你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这好象是一句什么的广告词,只是却无比的贴切与此情此景,我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心里突然地掠过这句话,不过终究没敢宣之于口。
不过他这样的紧迫盯人,倒激起了我心里的倔强,我这人总是这样,就象弦拉紧了会绷断,压迫极了会有反抗一样,看来我这人也有些驴脾气,也就是说那种拉着不动,赶着倒退的那种。
“上床!”我低声命令道。那声音有些哑,与其说是其中隐着欲望不如说是隐匿着自己的颤抖和害怕。
借着这一声低叫,我率先的爬上床榻,他紧跟在我的身后,吃吃地低笑着。
“脱衣服。”完全是恶霸强迫民女的口气,恶霸是我,不过这恶霸的心里终究是很有些虚的,这么多年来从幼儿园老师,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到后来的单位领导,人人都告诫,恶霸是不要去当的,恶霸是不对的,恶霸是要自取灭亡的。
好了听进去了,没当过恶霸的人现在居然强装也不象啊,完全想不到恶霸这份工作还这么的难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那些在大街上就强横无礼,唯我独尊唯我是人的家伙们请教请教,问候一声他们给那些想成名的大侠提供了机会,牺牲了自己,实在是太辛苦了,人们动不动就唾弃他们是不对的。
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边看那“民女”的动作倒快,三两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脱光了,也太驯服了一点吧,现代的电影电视里的导演永远不可能写得出如此配合如此积极的被强逼的民女形象。
他坐在床榻里侧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一瞬不瞬的,很可爱的表情,我现在应该对他做点什么吧,最好能吓住他的,拿起他的睡衣,用力撕扯就想撕成条条。
没想到那衣裳的料子极是皮实,第一次我充作恶人又有些心虚手颤的。一时之间倒有些艰难,正在为难处,旁边伸一只手过来,是赵擎天看不过眼了,自己接过去又是两三下就撕成我想要的条状了,然后又看着我,一副看我倒底要如何的表情。
我,我,我也太没面子一点了吧,我一把抢过那些布条,拿起他的手就胡乱地捆缚起来,四肢全部如此,都捆好然后系在床榻的四个支架上。
此刻的他呈大字状平躺在床榻上,满脸忍不住的笑容,那笑容极碍着我的眼,笑容好象在说看我最后能玩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