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问我,我迷惘我也不知道啊,又没受伤记忆里也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我会得突然地发冷啊,突然我想到那三个道人离去时的眼神。
或许他们是应该知道事情的原委的,但他们没有选择说,是因为我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吗?尘归尘,土归土,国师与他的老婆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我是扰乱这个时空秩序的证明,那么这么的冷,就是一个信号,早晚我都得消失了吗?
心里是明白了的一片冰凉,感觉就更冷了,五、六床的厚重的棉被压在我的身上,赵擎天紧紧地包裹着我,但我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第1卷第104章
医生很快的来了,我想有两个黑衣的壮汉挟着,任谁也不可能慢得了。
哦,现在的称呼应该是大夫,这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衣裳象是挂在干瘪瘪的身体上,留一把稀疏的山羊胡子,还老爱一说话就伸手去捊,看来胡须就是这样越来越稀少的。
他号了脉,看、闻、望、切做了全套后,却不敢开药,只是连连的摇头,看到赵擎天的一脸寒霜的黑脸和房外赵擎天的从人的一溜的木板脸后。
他咳嗽好几声,最终还是摇摇头说:“老朽行医四十余载,生平第一次遇上这样的脉,这样的症状,却说不出原因和病症,惭愧啊惭愧。”
他还在这里没有惭愧完自己的见识不广,赵擎天就发声了,就一个字:“滚。”一听得他没有办法说出病因,赵擎天连起码的礼节都不讲了,干干脆脆的让那大夫滚走,不要此人忤在那里碍他的眼。
然后附近大概是所有的大夫都被“请”来了,一个两个诚惶诚恐的,直来了七八个,一连串的挨个给我看病,不过个个号过脉后,个个都不敢开药,说的话与第一个大夫所说的差不离。
赵擎天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完全地黑得如稻草的锅底了,与包公或者周仓有得一比,阴郁得比暴风雨来临前的气压还低。
一屋子的人都不敢说话,一屋子的阴郁,气氛沉重极了,那些大夫接过看诊的银子后,一个两个溜得比兔子还要快,有两个年纪看上去蛮老迈的,想不到此时腿脚居然这样好,一溜烟就不见了。
赵擎天的手放在床榻上的连床的小几上,大夫们走后,他愣生生的将那沉重坚硬的小几上的木头抓了一大块下来,扔在地上,那木料应该是柏杨木的吧,天啦,这家伙的手比铁还硬吗?
屋里外的人都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生怕赵擎天的手爪落到了他们的身上,那还不象中了九阴白骨爪一样的出现几个血洞洞。
我吓了一跳,经这一吓,人好象慢慢地好了,我渐渐地觉得热乎乎的了,毕竟七月天裹五、六床厚棉被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受得了的。
我慢慢地从那一堆棉被里出来,就象破茧而出的蚕子一样,虽未化蝶,不过人却立马的就活蹦乱跳的起来,先前那种抖索,寒意像雪花见了太阳立马的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见到了什么地方去。
那寒意。
赵擎天摸我的手,红活圆实,正常,抚我的额,温度正常,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上,大家的温度也差不多,这是什么乌龙?
这时已经是早晨了,要了早饭,我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就些咸菜,连胃口都不是太差,他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吃,深皱了眉毛,一双眼睛眨了又眨,我这病让他疑惑得紧吗。
不过这么快就好了,事情就显得有些蹊跷起来了。
然后又上路,我仍坐马车,上车后,赵擎天就将我揽进他的怀里,紧紧的紧紧的不放手,我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也不动,任他紧紧的抱着,我能感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极细微极细微的颤抖,我知道他在害怕,为了我。
他害怕我会很快地死去吧,不过人都是要死的,生、老、病、死,是谁也逃不了的人生规律,总有分离的那一天的,我也不想死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还没有好好的过过好日子,现在有他,我就象拥有了全世界,老天爷不可能这样残忍这么快就将幸福从我的手里夺走吧,不过天老爷的心思谁能揣摸得到呢,看我这一生我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宠儿,但要这样的打击我也太过份了一点吧。
现在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