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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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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20(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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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眼里他是弟弟,我固执地不去回想这些天来我与他相处的情景,我知道我是个很倔的人,第一映象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他给我的第一映象不过十三岁,还比我矮半个头的小孩子,我与他怎么可能?

    不过如果是王公子也许我是可以嫁他的,我喜欢他那种玉一样的温润的笑容,一个温雅的不会伤人的人,我缺少的就是他那样的气质,不是都说夫妻之间要处得好,就是需要互补吗。

    我坚韧他温润,想争执都争执不起来,嫁他然后躲到一处深宅大院,这应该很稳妥吧。

    以前我晃过一眼的王公子的随从给了我一张人皮面具,还给了我一件天青色的长衫让我改扮男装,他们俩也改装了一番,我们出发。

    给我面具的人是个易容的高手,他一路上不断地给我和他们自己几经换装和改扮模样,看来就是有人追踪也让他无从追踪起。路上他们也不与我交谈,我隔得远远的跟着他们走,他们向着皇城而去。

    经过这一翻的折腾,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街上来往的人已经很多,人们为自己的生活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就在先前不久,我们经历了一场血战,此刻也不知道赵擎天他们是否平安,不过以他的身手再加上我这个祸患已经离去,我想他们之间应该不会缠斗太久的。

    但心里总是有些些的忐忑。

    大槐国之所以叫大槐国,是因为国内的大槐树是国树,作为国家的首都,一人合抱不拢来的大槐树在街道上是随处可见,撑开一片片绿荫护住祥和的景象。

    他们领我到一处距皇城极近的民宅后稍稍交代了两句就走了。

    这处宅院不太,也就如老北京的四合院,四周的房屋围拢过来中间有个几十个平方的天井,天井里对角放着两口极大的石水缸,接无根水用的,里面的水可以用来预防火灾。

    房子很有些旧了,屋檐上的灰砖和柱子上的黑漆都有些剥落了,而爬山虎则勃勃地爬满了院墙,带来了好一片的绿意和生机,爬山虎下有整齐的六月雪,此时正开得繁盛,星星点点的白色小点,连绵一片,当真如雪花沾染上了绿叶,很漂亮。

    但我看到这个院子时,最喜欢的还是院中那一棵大大的老槐树,它撑起的绿荫覆盖住了整个小院,在这炎热的夏季带来好大一片的阴凉,在这一片阴凉中有一张石桌和几张石鼓凳。

    我挑了北厢住下来了,屋子里床、椅、柜,什么的日常的家俱倒是很齐备的,都结实而实用。

    这院子,王公子并没安排着人保护或监视我,这是我最满意的一点。只有一对聋哑的老夫妇,以酿酒为业,住在这院子外前面的一处小房子里,这院子的东西两边屋子里满是酒坛子酒罐子酒缸子,不过在我住进来这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有来搬运过。

    已经走了的那两位转告我王公子的话意,主要的就是在这里我是完全自由的,想走就可以走,想留就留下。

    我与这聋哑的老夫妇之间也没什么联系,日常生活要用什么东西,只需写一张条子放在东厢里的一口酒缸子下,第二天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院子里的,我搬进去自己使就是了,然后东西用没有了再写字条再要。

    这就有些象聚宝盆的意思了。

    我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力求正常和规律,早晨天未亮就起床练拳,功夫是保命的法门不可轻忽,我想学内功和轻功可惜没有老师可以请教,下午看书练字,知识是力量,早就认识到了的,晚上天一黑就熄灯睡觉,保持良好的作息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规律得不能再规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一下子仿佛所有凡尘的事情红尘的喧嚣全都离得我很远很远很远了,我看不到也听不着它们了,再也用不着去回避去感受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吗?多么旷达多么高远。

    但我只是个俗人,那心不是说能定下来就能定得下来的,这样的日子足过了有小半个月,世上的人们似乎已经将我遗忘,不管是仇还是爱。

    心漾漾的有些不甘,未必非要有人记得我,自己都有些好笑。

    这天是上弦月,月亮挂在树梢头,象一艘小小的明亮的帆船一样,静谐地停着空中。

    任它的清辉洒遍了它脚下所有的大地,我站在院子里仰望明月,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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