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心里又是气又是无奈莫明的多了些怨恨积在心里。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地对待一个王爷,捧在手心,顶在头上,膜拜,巴结,兢兢业业?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如此待他,虽说我从来没见过王爷,可是见过这个王爷也没什么好特别的,他也没比我多长一块肉,在我眼里还是那个小屁孩,有些犟有些倔还撒谎与我专门对着干,一心一意的苦练武功想打败我出气的家伙,他有什么可让我敬佩的?
王爷?这个身份不过是他投胎投得好,又不是他自己挣来的。
虐待他,蹂躏他,践踏他,摸摸良心又做不出来。
除了吃饭睡觉外,我拉着赵擎天尽量呆在马车上,不过两人总是沉默相对,我不再对着他敞开心扉,因为自己心情的原因我很多时候都象一只全神警戒的刺猬,也时不时不是故意地刺了刺他,我不想惹事,好好地送走这一尊神,我就可以自由自在地仗剑走天涯了。
他也奇怪一路跟着我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扮起哑巴来,更让我无法对他发气,我恨恨地想这家伙长大以后也是个打肚皮官司的角色,够阴沉够深沉。
说不尽风餐露宿,五个月的奔波,我们终于来到了梦泽国的都城——天水,大街上到处张红挂绿,喜气洋洋,有这么多人结亲吗?
后来一打听得才知道原来是庆贺新君登基。
就在十来天前的这里的新君登了基,四处一询问新君是赵擎天的哥哥赵云霄,这让我很高兴。
这是个最圆满的结局吧,毕竟这么久相处下来,我也不希望赵擎天有事,桥归桥,路归路,还是让他回去做他的王爷吧,我呢,江湖的游侠里会不会有我的位置?我有那本事吗?有悲天悯人的胸怀吗?我喇笑。
我退了马车,订了客栈,说要在天水呆一段时间。然后我故意的一个人出门,换一身装扮候在附近。
不出所料,赵擎天不久就也出了客栈,我远远地尾随着他,看到他在一座极大极大的庭院门前停住——明王府,我认得那三个字。
看到他直接走上门去找门房,他虽然穿着布衣,但那高贵的气度让门房却也不敢无礼,我看到他与那门房说了几句话后,不一会宅第里出来一个苍老的男人,一见到赵擎天,那男人就惊呼着哭着跪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不管地上的脏污,然后很快的又有不少的人迎了出来,男男女女的一大堆哭的哭,叫的叫、跪的跪……
好一幕重逢的喜剧,他在发号施令,人人聆听,这就是他的世界,现在他与自己的世界重新融合了,我不再看下去了,以后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他不需要我了,谁也不需要我了。
我的世界在哪里?我的世界里有谁?谁的世界里有我?我需要谁?谁需要我?我直接的转身也不回客栈直接的租马车出城。
这才是完全的没有目的地了,天地苍穹如此之大如此冷漠如此荒凉,何处是我的归宿?何处有人在为我等待?想不到一个人上路后孑然一身,四顾无人时心里居然有些儿怀念他,我是贪恋着有人陪伴的温暖吗?
前世时我很想到海边去走走,听听大海的呼啸,浪花的呢喃,赤脚走在海滩上感受阳光,拣拾拣拾贝壳,对着远处大声地吼出自己的烦怒郁积,而现在我的烦恼郁闷就太多了,应该去对着海吼一吼了。
本来我与刘若敏就已经决定在十月份国庆节成行的,到三亚看海,未去成就出了穿越的事了,她一个人会去吗?没了我三亚仍在。
现在有的是时间,大把大把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间,去圆圆自己的梦吧,也算是个事是不是。
向着大海进发,七个月后我到达大槐国最南边最大的港口——通汇港。
为行路方便,我已换穿着男装,若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苍白瘦弱,站在海边吹着带有些咸腥味的海风,隐隐有随风逝去的感觉,心里无情无绪不是因为平静而是因为无所事事和没有归处。
怅然以一种全然的旁观者的心态冷眼看着一旁要死要死哭得稀里哗啦的送别的人群。被送别的是要出远洋的人,当时出远洋犹如到黄泉路上幽游一趟,况且一出洋最少也就得有个三五年,能不能活着回来那是个未知数。
不过由于出洋贩货得利极厚,很多时候可说是出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