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你不害怕吗?”清云的脸色微微地变了变。
“我为何要害怕,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的垂死挣扎罢了。”秦墨羽继续擦着剑。
清云脸色骤变,“你都知道了!”
秦墨羽笑而不语。
“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我一点破绽都没有。”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秦墨羽轻笑,“本来,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你的,因为你的言行与往日的清云并无二致,只是,你的行为太过于机械,像是完成某种指令,一切都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其实,最终让他确定的恰恰是他原来最痛恨的子母蛊,他催动母蛊,清云却毫无反应,这不是假的又会是什么。
秦墨羽眉间染上了一缕哀愁,走到今天,已经有太多的人离他而且,从宠他至深的母后到以命相护的清云,他失去的已经太多太多,他不能再输了。
机械?怎么会不机械,为了取信于秦墨羽,那个人生生地抹掉了他的记忆,给他安上了清云的记忆,直到最近才又恢复了他的记忆。因为,要想骗过别人,首先得骗过自己。那人深知,以秦墨羽的聪慧,不这么做怕是要不了几下就会露馅。可是,别人的记忆就算再真实又怎么样,他就算按记忆行事,也继承不了别人全部的情感。不过,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输。
“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就算插翅也难飞。而且那寒毒也快发作了吧!”‘清云’眉宇间的戾气更甚。
“是吗?”秦墨羽哈哈一笑,“你以为若是暗门的人知道你不是清云,还会听命于你?你当暗门的人都如此肤浅吗?”,“至于那寒毒。”秦墨羽顿了顿,继续说道:“知道了你真实底细的朕,会任由百姓喝下那有毒的水吗?”
‘清云’心知,他之所以能够策反暗门的人不过是借用了清云在暗门的威信罢了。清云在暗门十多年,待兄弟至诚,待手下也是十分地宽厚,因此他在暗门中的声望更甚于秦墨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轩辕王朝历代皇帝都会给暗门统领中下子母蛊,而他也是靠着这声望掌控暗门中人。如今既然秦墨羽知道了,自然会告诉暗门中人。而水自是不用再说了。
‘清云’踉跄一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