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幸福呢。更何况,那时候不知道姗儿能够接受。那天萧姗昏倒了,看着萧姗的睡颜,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面庞,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还偷亲了下。”白顾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只不过平时藏得好,别人不知道罢了。众人起哄,萧姗抬头,吃惊的看了一下,见到众人起哄,又羞红了脸颊,娇嗔道“我怎么不知道?”
白顾靖笑,“让你知道,就不叫偷亲了啊。”白顾靖看着萧姗的眼神,满是温柔。
“我发现我无法将视线从你的身上挪开,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想到分房睡的办法。不放心你一个人,就叫乐儿,嗯,现在应该叫南宫荨才对,就叫南宫荨与你相伴。”意料之内,舒寒很不满白顾靖当初的做法,白顾靖看着舒寒迁怒的眼神,倒也有些开心,“后来娘叫我多陪陪姗儿,我才发现,因为我可以保持距离,却冷落了姗儿,让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陌生的府邸,涂生寂寞无聊。原来大家闺秀是不能出门的,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姗儿都没有见识过。我便暗暗下决心,要带着这个姑娘,吃尽天下美食,看尽天下美景,感受世间美好,共度余晖。”
“你不是怕人家不接受你嘛,怎么还想和人家共度余晖啊?”
“嗯,当时是想得有点多,不过收到姗儿送给我的满绣手帕,还有替我誊抄的书记,为我烹饪的糕点,在我睡着时给我盖的摊子,为我……”
“好了好了,你继续说吧,酸死了。”苗素心打断白顾靖的话,见霓王有些不满,指了指地上,好像在说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靖儿,别说了。”萧姗叫停了白顾靖的发言,这些点点滴滴,萧姗仍旧记得,或者说不曾忘记,特别是白顾靖不在身边的这几年,每件事都被萧姗放在心底。萧姗曾经设想过,如果当初没有先皇赐婚,和白顾靖是不是就不能成亲,那么她要如何才能和白顾靖在一起。萧姗从头到尾,回顾和白顾靖一起的日子。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如果没有赐婚,白顾靖也会寻到萧姗,追求萧姗,向萧昂提亲,迎娶萧姗过门的。只不过那个时候可能要面对的,就是世俗的压力,那比这几年怕是更不好过。所以萧姗还是庆幸当年那次赐婚的,减少了很多棘手事情。
“好,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白顾靖对萧姗,满是疼爱,宠溺非常,握着萧姗的柔荑,放在手心,视如珍宝。
“姗儿姐姐,你是怎么爱上白姐姐的啊?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是怎么爱上白姐姐的。听说以前白姐姐身份隐藏的时候,名声可不好了,还在青楼鬼混呢。”
“咳咳,”仇英轻咳两声。
不明情况的南宫荨看着在座的各位,多一半脸色都不好,白顾靖是尴尬,萧昂和白饶两个人皱眉,霓王叹气,苗素心怒目相接,若兰低着头,南宫荨向舒寒投去求助的目光,舒寒指了指若兰,南宫荨睁大眼睛,不再吭声,舒寒与苗素心两个人怒目相视。
“既然问了,我便答上一答,”萧姗开抢了,“靖儿都已经说了那么多掏心掏费的话,我也说说吧。如靖儿所言,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集市上,那天我便留心这个女扮男装的人儿了,一个人能为另一人失神,我想那就是喜爱吧。喜欢是那一刻,恋上怕是抄书的那会吧。赐婚当属恩赐,因祸得福。”
“等等,你那毒是怎么回事?我后来问了苗素心,不是她放的,你不会是因为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想嫁给赐婚对象,就自寻短见吧?”白顾靖忽然想到这件事情,借着机会问了出来。大家对这个迷,也是猜了很多年。
“那毒是我自己下的……”
果然,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萧姗自己。
“我不想违背心意,也不想连累父亲。”萧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氤氲,想到父亲多年来受过的苦,一向寡言的萧姗,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的傻闺女,你为什么不说!爹这身行头,要不要两可,只要你平安就好。你这傻丫头。”
萧姗摇头,“从娘去世以后,爹一手将我拉扯大,又伴爹来又伴娘,还要应付朝里上下的勾斗,爹已经很辛苦了,姗儿怎么还能让爹费心。”
“傻丫头!”萧昂抱住女儿,父女两个情重,“姗儿,你早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