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去交差。
她可不需要一群诰命夫人帮着选桑树。
“可是累了?”许昭平刨完了土,随即在众臣的赞誉中挪到了梁琼诗身侧。
“不累。”梁琼诗摸了摸君王的掌心,似乎有些烫,“圣上可是累了?”
“不累!”许昭平眯着眼看着身侧的人,笑了笑,反手将其掌合入手中,“跟着梓童,怎会累呢?”
“嗯婚色交易,豪门隐婚妻。”虽明知是逗自己开心,梁琼诗却不愿意否认,她确实被取悦。
既是被君王取悦了,那她也应还个人情给君王。
近些日子有什么特殊的又值得庆祝的事呢?
梁琼诗眨眨眼睛,踮脚俯到许昭平耳侧,“那,臣妾有个消息要告诉圣上。”
“何?”许昭平唇角勾起一个幅度。
“大宫女说,术士的药到了。”
“哦。”许昭平轻轻的应了声,调理身子的药她多得是,并不缺这一方。
“哎!”见君王无动于衷,梁琼诗不由得有些羞恼,“不是那种药!”
“那是哪种?”
“不与圣上说了!”
虽不知琼诗为何生气,许昭平回宫后依旧费了几番思量。直到明权拐弯抹角告诉她,术士赠了产子的灵药,方才如梦初醒,随即唤来鸾驾行与梁琼诗处,与其剪烛,行*巫山之道。
十月后。
乾都喜闻帝后产子。
乾殿内。
“明明是个丫头,何必糊弄天下人?”梁琼诗搂着襁褓,站在院中逗弄这传说中的乾国皇长子。
“做个丫头固然好,可若是日后寻不到好驸马……”许昭平搂住眼前人的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不如当做男孩养。”
梁琼诗见君王起了立储的心思,随即笑道,“若是弄假成真了该如何是好?”
“那又有什么关系……称帝便是了。”许昭平想想自己从太子到称帝走了二十多年,随即捂住了梁琼诗的嘴,“寡人不会让元儿入寡人的旧路。”
“可……帝王还是太苦了。”
“这……寡人也无能为力。”国必有储。
虽明知立储是势在必行,梁琼诗还是忍不住嗔怪道,“哼,那要圣上何用?”
“自是……”许昭平看了看怀中人的眉眼,随即浅笑着在她耳侧咬着舌头,“*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