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问圣上,非那女子不可吗?”丞相冷静的直视着君王的眼睛,等着许昭平回复。
许昭平也回视着丞相,一字一顿,“非她不可。”
“这……”御史皱皱眉,思忖了半天清名有毁与绝后,还是道,“若是圣上喜欢,那……也是使得的。”
御史这关过了,许昭平把视线落到丞相身上。“那丞相您呢?”
呈着许昭平的目光,丞相也感受到了君王的期许,想想自家的君主从孩童到年近而立还孤身一人,心一软,道,“臣附议。”
“好!”许昭平笑逐颜开,“小溪子,宣旨!”
“是!”小溪子躬身,而后打开卷轴,朗声到,“於戏!太傅梁宇明之女不资姆训;有淑慎之行,自成嫔则。周旋法度,有柔婉之行……思在进贤,义高前史是用册曰贵妃。”
旨意刚念完,又有老臣站出来,“圣上,你怎能册封靖太子之妻呢!”
“未过门,如何算得上妻?”许昭平耐住性子,与老臣再解释了一通。强行册封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但会影响到梁琼诗封妃后的名声。
但文臣们似乎并不买账,为首的御史率先发难,“圣上,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靖太子与梁宇明之女两者均备之,如何做不的数?圣上莫要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寡人难道算不得君,算不得夫?”许昭平一甩袖子,把背影留给一干重臣,“今日,寡人愿聚众告知,实属敬重诸位臣工。诸位莫要托大!”
一听君王警告他们不要托大,自以为是插手他家的私事,朝堂内一下噤了声。
许昭平听着背后静了下来,微微的放松,总算控制住了局面又想到刚刚准备死谏的吕绥德,便计上心头,“诸位可知吕大人已是赞同了此事,尔等为何不从?”
吕绥德大人竟是赞同了,御史大夫细想,也许其中暗含隐情,便脱口而出,“若是吕大人赞同了,臣等自是……”
只是未等他表明态度,许昭平已率先问道,“自是如何?”
“自是赞同圣上的。”御史大夫弯腰答道。
“那若是吕大人不呢?”许昭平转过身,看着御史。
“自然不能。”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