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没有这些伤,她柔软极了,也懦弱极了,她不是我。有时候看着她,我很恨铁不成钢的,许老师,这个是不是有些变态了?”晏海清把目光移向了心理医生,提出了一个问题,打断了倾诉。
许医生笑了笑,说:“也许您对现在的自己不太满意,因此想要改变童年,那段时期往往是性格塑成的关键,您的梦境体现了潜意识里的自卑和渴望。加上您对于杨小姐的偏执,杨小姐就成了这种欲望的最佳代言人。”
晏海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不不不许老师,你没有体会到我的意思。我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我知道我是一柄刀,尖锐又变态,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这样说我,不愿意跟我亲近,但是我不介意。我也不想得到下属的亲近,距离感使人强大。她们太弱小了,要是愿意,我随时可以开了她们。这种人的亲近,要来有什么用?
“我会有这样的渴望?简直是笑话。可问题是,梦里的我也变成了这样。她太弱小了,渴望很多很多的情感,又不懂得争取,注定难成大事。我绝对不会想成为那样子,她被保护得太好了,扛不起什么。”
杨子溪听见晏海清这样评判“梦里的晏海清”,心中生出一种荒谬的错觉:难道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年多,全部都是这个晏海清的一个梦?
自己断断续续地,把上一世的晏海清的生活梦成了连续剧,还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
没想到梦里的晏海清梦到自己的这一世,也同样连贯而真实。
到底哪边是梦?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梦里的她其实也很软弱,我看她们俩谈恋爱,像是在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晏海清扯了扯嘴角,轻蔑地笑了笑,说:“可是我一边瞧不上她们的幼稚,一边又偷窥她们,从中汲取一点活下去的能量。你看,你是那么温柔啊。”
晏海清看着杨子溪,眼神迷恋又缱绻,像是看着一个梦,一个得不到的玩具,一个伤痕,一场浮生若梦。
“就算是软弱,你也软弱得那样温柔;就算是幼稚,你也幼稚得那样温柔。我要把你永远放在那里,不让你经历一点点的风浪。我要把梦里的我杀死,她什么都不懂,虽然你一手造就了那个我,但是我不喜欢她。”
晏海清死死地盯着杨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