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放鹤渡湖而去,赵川流和司空寒找来绳子,把被封了穴道的阮红梅四人绑得结结实实,又一掌掌劈到阮红梅四人的后颈,将四人劈昏过去,拖到仅剩的还未被方才打斗所摧毁的一艘帆船上,掌船随南山放鹤而去。
阮红梅醒来时,是在冰冷刺骨的地牢中,身边已不见了古啸京等人,牢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瘦小的人,侧躺在地面,蓬头垢面,苍白而又乱糟糟的头发把他整张脸都遮盖住,如同已经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阮红梅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人依旧一动不动。
把手放在那人的脖子动脉上一探,还有温度,还有脉搏,说明这不是一个死人。
既然人没死,阮红梅也懒得再去打扰,管他是昏迷也好,生病也罢,自己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心思去管他人死活,唯一担心的是古啸京等三个结拜兄弟如今怎样。
突然,丹田一阵绞痛,一股莫名的气浪在不断地吐噬着其中内力,随着这气浪的蚕食,感觉到自己的内功在不断流失,瞬间又痛得死去活来。
在地上不断地挣扎滚爬,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刺痛,昏死过去。
醒来时,月光恰好斜照进牢房,也照到那在地上躺如死尸的人身上。月光一照到那人胸口处,那人竟然突兀地坐直起来。
“喂!”
阮红梅试探着喊一声,那人扭过头来,打量了阮红梅好一会儿,突然发疯般,向阮红梅扑过来,若是平时,阮红梅只需扭身一闪,便可躲开,只是如今丢失了大半内力,肺腑经脉又奇痛无比,莫说闪躲,就是动一下也困难,被那人结结实实地扑到。
那人紧紧抓住阮红梅双肩,又是细细打量一番,然后松手,扒开遮脸的乱发,一双眼睛热泪盈眶,看着阮红梅,悲声喊道:“浪儿,是你么,浪儿!”
阮红梅这下总算是明白了,想必这老人是把自己错认成了某个人,恐怕,其中恐怕有何陈年旧故的伤心事,这才如此激动。
看着那人老泪纵横,一副肝肠寸断的伤心模样,阮红梅到了喉头的喝骂无礼之话也就不忍心再出口,叹息一声,开口道:“老人家,你恐怕是认错了人,我叫阮红梅,并不叫什么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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