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的身体。
正如他对孙女所说,没关系。
他已经年近九旬,和他从同一时期从战场上走过来的老战友,大部分已经故去,能活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不满足。
“爷爷…”
谢灵梅看着故作高深的爷爷,娇嗔一声,不满的撅起嘴。
谢擎苍哈哈一笑。
“灵梅,警察局的公告已经发布了两天了吧”
谢灵梅下意识道:“您什么意思”
谢擎苍眨眨眼说道:“你信不信,今天,最多过不了明天,那位陈宗师就会登门拜访。”
“哼,不可能!”
谢灵梅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她脑海中闪过那几次见到陈天佑时的情景。
第一次见到他,那个青年孤高冷傲,对她师傅居高临下。
上一次救治爷爷的时候,他不卑不亢,救人之后洒然离去。
如果说他面对慧净师太清傲,是因为同为武道中人,而他的境界又远远高出师傅,这还有情可原。
但自己的爷爷就不同了。
爷爷曾经位至中枢。
虽已致仕,但影响力依旧深厚。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上杆子的巴结自己的爷爷,只要和爷爷搭上关系,老人家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飞黄腾达。
何况陈天佑对爷爷还有救命之恩,一贯清明的爷爷说不定会破例一次。
但事实证明,那个年轻人并没把她爷爷放在心上。
而现在,又怎么会主动上门
想起陈天佑,谢灵梅突然又俏脸一红。
那个混蛋,虽然每次都不正眼瞧上她一眼,但她却发现,他的形象竟然在自己脑海中异常清晰,仿佛已经镌刻在心中一般。
谢灵梅心中一惊。
这绝不可能。
正如谢擎苍所言,尚还年轻的谢灵梅是温室中的花朵。
但是她的那个温室,却超乎别人想象的奢华。
人民大会堂的辉煌,在于百分之九十九的华国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迈入那个殿堂。
而谢灵梅
从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