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也跟着站起来要走,可转念一想,自己厚着脸皮借了这么多银子为得什么,还不是想单独跟庄氏好好说两句话,如今伏安羞愧而走,岂非正是天赐良机。焦大鹏想到这里,身子虽站起,却并未跟着伏安出门,他也不出声,只转过身来瞧着庄氏。
伏安摔酒杯的声音以及他离去的声音都被庄氏听在耳里。她心中酸楚,虽然察觉到伏安已然离开,可并没有马上坐起身,趴在桌上哭了半天,才擦擦眼泪抬起了头。庄氏一抬头见到周大鹏,问他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焦大鹏平时见到庄氏都结巴地说不出话来,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不是阁下该来的,阁下快出去吧。”庄氏面上略有愠色地说道。
“是、是……这种地方我本不该来。可是夫人……这种地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