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不好意思,我并不是......”奇怪的是君晚的耳朵有些红,不是一般的红色,跟那刚出炉的螃蟹一般,云初霁有些不明白,分明就是一顶天立地的男生,这会比她还像个姑娘。
寒阙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眼睛一直撇着他,若是敢说一个“不”字,估计会直接上手亲自怼他。
事情耽搁了好,等待云初霁都想想要砸了,君晚终于从将头上戴着的一只玉簪给拿了下来,轻轻的动了一下,外边的东西脱落,变成了另一幅样子,寒阙的眼睛光芒更盛,像是要见证某种时刻。
君晚的耳朵更红了。
“阿寒用这个。”
云初霁盯着他看了会,便看到他眼睛有些闪躲,寒阙更是想要偷偷躲在角落里笑,煞有介事的模样在云初霁眼里便是不寻常的。
她很是怀疑这两人是否给自己下套,就等着自己往里头钻,但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将锦盒开出来。
女生似乎都喜欢这种拆锦盒的快感,就算是知道里头有什么可还是很兴奋,现在是不知道里头有什么,整个过程就跟开赌似的,紧张又刺激。
君晚拿出的发簪最后形成的是一只精巧的款式,那不过因为上头依旧是有柄,还叫做发簪吧。
云初霁有些怀疑这东西并不是君晚的,因这上头的花纹不像是男子会拥有的,更像是女子款的,若说是他娘亲祁颜倾的东西也说不过去,毕竟人家还在世,哪有儿子整天戴着娘亲的发簪招摇过市的,也不怕惹了什么闲话,因此云初霁更觉得有另外一种可能。
“啪嗒”,锦盒落了锁。
本站的远远地寒阙也凑了进来,君晚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乖巧的站在了寒阙的边上。
六只眼睛就这么盯着云初霁的手缓缓移动着,心跳快要跳到了嗓子眼,越来越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你见过开赌局的么
有人赚的钵盆圆满,有人亏得倾家荡产,这不过都是取决于自己的判断,但是有人说赌局有人会出老千,那当然,这都是言外之意,不能总是用那些特殊的东西来解释。
岐阳殿的光线还是不错的,又因着寒阙很会享受,墙壁上还做了琉璃用来透光线,因此在锦盒打开的那一瞬间,云初霁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晃了眼睛。
“我说丫头,你能不能快一些就这龟速我怕是要老了。”寒阙小声的催促着,手都有些颤抖,但也只是打着嘴巴的活,不敢直接上手动。
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云初霁也觉得自己过于害怕了,即便是里头空的,那也改变不了,慢吞吞的实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因此她一狠心,直接将那锦盒的上一半给推开了。
时光在锦盒中流转,霞光四溢造就出五彩阑珊,云初霁瞬间看的痴了。
寒阙更是一脸的兴奋,连连拍手“好东西,好东西”,赶紧推托她试试。
偌大的岐阳殿也没个人会上来,云初霁自从醒来后边没有听到边上有什么声音,连个猫叫声都没听到,想来必然是这地方鲜少人出入,不然寒阙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唆使自己。
“你这小子还是留了一手,幸亏老头子有着自知之明,没有哪天的好奇心太重便将锦盒打开了,便是不如意了。”笑得一脸开心的寒阙连眼角纹路都出来了,他用胳膊肘捅着一脸呆滞的君晚,直直喊着“好小子”。
“这东西我也不穿,怕是不吉利。”云初霁连连摆手,不敢动,甚至连锦盒都像个烫手的山芋,直接将它丢到了边上,手还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