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发生了什么,对于房间里的两人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反倒是云初霁想到了什么,双眼凝视着邢牧之,四眼相对谁也没有闪躲,就这么看着,若是不说话或许能够看到天荒地老。
可惜,并没有什么天荒地老在等着。
“邢牧之你老实跟我讲,这簪子是否是你送过来的”大概是云初霁的脑子突然开了窍,终于将遗漏在脑后的事情想了出来,翻一番还是能够说上话的。
邢牧之并不回答,更不敢回答,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云初霁,再也容不下其他。
可他更加清楚的是,若是自己承认了,怕是以后都不一定看的到她了。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收礼的,况且若是知道了这簪子的含义,估计不是还给自己,就是随便找个人丢了。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我这人啊,还是喜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若是你老实交代......”虽然身体坏了,并不影响她说话啊,于是这不安分的家伙便开始威逼利诱,嘴上说着话,又不将东西拿出来,很明显便是让他自己交代了。
这种狐狸般的女子,遇上邢牧之可不是跟闹着玩似的。
“自个送出去的东西都不认得,那我也不需要留着了,反正临川祭司府的礼品我都分的差不多了,幸亏你也没想到你送了什么,否则若是将来在哪个女子身上带着,可别来问我。”
云初霁像是唠嗑家常,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讲述着似乎一点都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可听在邢牧之的耳朵里就不只是那么回事了。
但是......
他能够坚持住自己不动摇。
见着一点都没有激起邢牧之的情绪,云初霁觉得自己好像用错了地方,激将法对这家伙是一点用都没有。
真是神奇的时间事情,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要跳脚了。
可偏偏这家伙性格沉闷的很,即便是这么跟他说了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莫非送过来的是什么不要紧的东西
想到这里的云初霁心底了然,应该就是那种寻常送礼的吧,即便就是混在这礼物堆里也并不能感受出什么。
云初霁努力回想着自己收到的礼物,怎么也没想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来,她眨了眨眼睛说道:“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这相国府的公子出手也并不怎么样嘛。”
半玩笑半天真的说法令邢牧之有些难受,很想告诉她事实,却又不跟说出口。
对于她的那点小想法,即便是他在笨拙也能够才到她是想让自己亲口说出来,可偏偏到了这时候,自己曾经在心里编排了许久的话,一句也没能够用上。
“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便先走了。”这地方是不能够呆了,邢牧之感觉再待下去怕是自己的什么事情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云初霁也不挽留,说了句:“天色晚了公子也便回吧,明日我便谴人将我接回去。”
这话虽然不过是顺便说的,但也是在她心里想了很久的。
住在相国府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而对于某些人来说,更加是一个好的借口。
若是她再这么待下去,难免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再说了......
男未婚,女未嫁,这种世俗的眼光她也是不能够布放在心上的,若是将来真耽误了邢牧之,那她就是百口莫辩了。
“阿霁你不能离开。”邢牧之突然开口道,似乎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惊慌的他将床边的摆件都直接弄掉下去了,可见这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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