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弓满意地拍了一下掌,赞赏道:“这就对了,哥挣那么多钱,看着都又烦又愁,真他妈碍眼。”
他从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为了我的好心情,别让我看见它,你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密码是你生日。”
啊丁洛妙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里的银行卡,立马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到他身上,“你疯了吧!”
随即钻进被窝里蒙头躺下,以为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建造一个安全的防护罩,张长弓收起银行卡,掀开她头上的薄被:“你说话不算话,刚刚不还说要替我花的吗怎么给你你不要了呢”
见丁洛妙一声不吭装听不见,语重心长道:“这个先暂时不说,有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去偏僻的地方,女人不都是第六感很灵吗凡是感觉不安全的地方都不要去,特别是夜店、网吧更不要去。”
一听这话,丁洛妙腾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推开挡道的身体,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搞阴谋耍我,我吓得以为要被人贩子拐卖到穷山沟里,我会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张长弓用极无辜的表情看着她,“不过一个玩笑,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吧”
玩笑妈的,她都快被吓出尿来了,竟然被他轻描淡写地说是玩笑
丁洛妙气得挺身扑上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在床上,“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张长弓非常配合地顺着她的力道,姿态扭曲地躺倒在床上,转动眼珠看向丁洛妙,见她眼睛红红的,瞪大的杏眸闪着煞气,看来气的不轻。
想到她今一天受到的惊吓,先是他搞了个抛绣球结婚,吓得她仓皇而逃,接着遇到歹徒,吓得神魂俱灭,外加身体受伤,接着警察的一连串询问,台词演戏全靠自导自演,还不知最后演出效果如何。
一向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姑娘,没有崩溃癫狂全是不错的表现,现在对他暴力相向,发泄一下也实属正常。
正在他们僵持之间,张长弓的手机响了,丁洛妙似是没听到一般,扔是死死地狠狠地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动弹,他只能听声辨位置,一只手往背后一捞,抓到手机接听,“喂。”
张长弓示意她放开自己,并用唇语说了两字:“警察!”
一听是经常来电,丁洛妙立马松开了手,待张长弓坐正,她紧随而至贴在他的后肩上耳朵贴近手机偷听。
张长弓无奈地斜目飘了一眼一只伸得老长的耳朵,努力屏蔽掉肩上的柔软,声音平淡无波地问道:“你好,李警官,请问什么事情”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怕了,幸好这次被逮到,要不然,还不知道以后会祸害多少人呢”
“见义勇为那就不用了,我们只想好好度个假,过两天就走了。”
“好,谢谢,辛苦你们了。”
挂掉电话,两个人都有些呆,丁洛妙脸色苍白,有些后怕地拍拍胸口,“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还真不知道那小偷会把我怎么样”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身子也微微地有些颤栗。
张长弓看她被惊吓到的样子,他揉搓了一下自己有些僵掉的脸,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要是他再晚到一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