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韩春栋疑惑道。
张长弓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你哪来那么多好奇心!”
丁志诚道:“不管是谁的,孩子爹没在身边,说明不负责了呗,你也别问别说别透露给任何人,她如果需要帮助,你就多帮帮忙就行了。”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让我知道了弄不死他。”韩春栋咬牙切齿道,眼中的凶光像刀子一般犀利。
张长弓的眼眸流泻出一抹暗沉,那帮禽兽已被他亲自送进监狱,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孩子到底是谁的,既然韩夏云没有知道的想法,他也不会多管闲事,事情到此结束,如果她要一个人独自抚养孩子,他也会给予一定的帮助,但再多的他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韩夏云出月子的时候,张长弓再次被妈妈一个电话叫回家,逼着他带韩夏云和孩子回家,赶紧扯结婚证,给孩子上户口。
张长弓眉心皱得要夹死苍蝇,麻烦事一桩接一桩,桩桩件件都让他头疼。
孩子不是他的,扯毛的结婚证,上毛的户口,但孩子若不上户口,以后怕是遇到诸多麻烦。
他推开韩夏云的卧室,这是他自接她出院以来,第二次进入这个房间,孩子躺在她的身侧,睡得香甜。
躺在床上的韩夏云见是他,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
张长弓站在窗前,以尽可能远的差距与她保持距离。
见他仍是一副疏离的态度,眼泪就像自来水管,说来就来,“啪嗒啪嗒”颗颗滴落在胸前。
“我们孩子也生了,即便你再不喜欢我,为了孩子也请你给她一个家。”韩夏云声泪俱下地乞求道。
张长弓沉默良久,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女子,他冷笑了一下,“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也真是没救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好欺负,可以喜当爹的人吗”
张长弓拿出亲子鉴定扔给她,“你自己好好看看,然后给我一个解释!”
韩夏云拿着那张亲子鉴定单,并没有展开来看,她趴在膝盖上久久没有反应,但从她那颤抖的身子可以看出,她在无声地哭泣。
张长弓对她动不动就哭的毛病极其厌烦,他眼中的不耐如龙卷风一般积聚,“你想哭,麻烦等我走了你哭个够,我不会怜香惜玉,现在趁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最好把握机会给我解释清楚。”
“是,除了丁洛妙,你对哪个女人怜香惜玉过。”韩夏云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愤怒地吼道。
“从小到大,我追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从未畏惧,可你的眼睛只有她,永远追着她跑。”
“我以为靠我的真心与付出,你会感动,谁知你竟如此铁石心肠,还他妈的做什么亲子鉴定,没想到你竟做得如此决绝,不给我留一丝退路。”
“是,孩子的确不是你的,但我遭受种种痛苦与磨难,难道这里没有你的因素在若不是去找你,我怎么会被……”
张长弓被她的逻辑搞乐了,他的笑意更冷,眼神更薄情,“难道是我让你从家里跑出来的,是我让你去工地找我,我早就告诉你了别跟着我别烦我,是你自己一意孤行,造成今天的局面。孩子也是你执意要生的,现在你却将所有的责任推给我对不起,这锅我不背。”
“在家我喝醉酒后,应该也没有和你发生关系,一切都是你的设计吧。”张长弓笃定道。
“不,你确实毁了我的清白……”
张长弓一跳踢开脚边的凳子,凳子撞在床上,发出“咚”的巨响,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和孩子扔在大街上,让你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