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婉看向别处,却在仔细品味刚才刘太医的话,北境后人,那不就是外公和堂兄他们嘛,许是自己闻惯了自己身上的香味,也分辨不出那两碗血是否有香味,也许真的是雪蝉。如果是雪蝉导致的昏迷,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皇甫云婉看向赫连靖鸿,赫连靖鸿静静地躺在那,如同睡着了一般,但与自己不同的是,她似乎一直在瘦下去,可自己好像没什么变化。
刘太医见皇甫云婉不说话:“皇甫姑娘,这不过是我个人的一些浅见,不一定对。但是眼下王后需要补充营养,她是怀孕初期,很可能会坐不住胎。”皇甫云婉看向刘太医:“什么王后她有了身孕了”刘太医点了点头:“所以,陛下很是着急,卑职也是束手无策啊。”
“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险招了。”皇甫云婉看向榻上的赫连靖鸿,可是我没有工具啊,皇甫云婉想到自己跟随金一壮他们来到戎族见证的那些器材,如果当时记得带来一套就好了。皇甫云婉不停地摇着头,现在去取似乎也来不及了。
刘太医看着皇甫云婉一时不停地点头,一时又摇头:“皇甫姑娘,怎么了吗”皇甫云婉:“没什么,我开个方子,劳烦刘太医亲自去煎药,我要三滚三开的药。”说着皇甫云婉在一旁写了药方,递给刘太医:“多谢了。”刘太医结果药方离开了。
独孤夜阑在屋外早就已经等不及了,这些日子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这里,庙堂的事都交给了棠湖,棠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再来禀报,可是这些日子,独孤夜阑连棠湖禀报的难解之事都无暇顾及了。独孤夜阑上前:“刘太医,王后怎么样了”
刘太医说:“回禀陛下,我去煎药,具体还是问皇甫姑娘吧。”独孤夜阑走进了屋子,皇甫云婉正在闻着那两碗血,独孤夜阑进去看到:“你这是要用血救靖鸿”“当然不是。”皇甫云婉说:“她体内的雪蝉之气比我体内的可要强多了,如果雪蝉血能够救她的话,恐怕她早就已经醒了。”独孤夜阑看着那些血:“那这血不是浪费了吗”
皇甫云婉:“不,家姐的昏迷可能与这血有关,你闻闻,这血是不是有什么味道”独孤夜阑看了一眼皇甫云婉,“似乎有一股香味,这血的香味更浓郁一些。”皇甫云婉冷冷地说:“因为那血就是家姐的。”独孤夜阑看向皇甫云婉:“你居然这样对她……”
“这些日子,她什么都没有吃,已经瘦成那样了,你怎么忍心”独孤夜阑看着皇甫云婉:“你是要报仇啊,有本事找我啊。我再说一遍,皇甫仁郜是罪有应得,如果王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呢,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你给我滚出去。”
皇甫云婉看着独孤夜阑那痛彻心扉的样子,来到榻前看着赫连靖鸿:“靖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早就应该放下这所谓的独孤,和你隐居山林,也许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了。”皇甫云婉本来听到独孤夜阑的那些话很生气,可是看到独孤夜阑对赫连靖鸿一往情深的模样:“我取血是为了查清病因,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她的昏迷和雪蝉有关。”
独孤夜阑回过头看着皇甫云婉:“和雪蝉有关什么意思”皇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