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事你就跟叔叔说,能办的叔叔立马就给你办了。”见着曾锐不爱喝茶,那这茶叶再好也是对牛弹琴,鳄鱼干脆直接把话说开了。
曾锐有些不太好意思,主要是很少被拒绝,挠了挠头还是开口说道:“鳄鱼叔,通灵玉牌的事儿您知道吗”
鳄鱼笑容变得稍有些僵硬,倒也没停顿回道:“可是那传说中十年出世一次的十年仙府通灵玉牌”
曾锐点了点头,应道:“没错,鳄鱼叔,侄子今天上门便是想问问您那玉牌的事儿。”
听到曾锐把问题说了出来之后,鳄鱼发现这事还真有些不好办,鳄鱼先是面露难色然后便十分纠结最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长出了一口气后才开口说话,就好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要下定决心做某事一般。
“不是鳄鱼叔不愿意帮自家侄子,而是从自身的角度来说我并不想你去。”
曾锐心想这老狐狸八成是拿不出或是不愿意拿出玉牌来了,故意在这跟自己演戏,可自己还真没办法只能配合着他来演。
“不知鳄鱼叔您此话怎讲”
鳄鱼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之后缓缓将茶杯放下后说道:“这十年仙府众人只知其仙府机缘,却忽略了它隐藏的危险。20年前,我曾有一个很要好的兄弟,他算是当时南地的天纵之材了。对于仙府玉牌,他轻而易举的便拿到手了,到手之后他也是满怀信心的,认为自己比谁都强,可走入仙府之后却再也没有出来了。”
随即在曾锐身上打量起来,直到看的曾锐浑身发毛忍不住想要问鳄鱼到底想干嘛时。
鳄鱼才说道:“我那位兄弟就算身上的修为比不上张鹏,估计也差不得太远了。你再想一想,你和张鹏之间的修为有多大的差距。如果像他那样的人进入了仙府,都会是九死一生,而你又有多大的可能性能从那里头活着出来呢机缘这东西就跟钱一样,有命赚你得有命花,不能光看着利益,而不要自己的性命啊!”
说到这儿,鳄鱼又站了起来拍了拍曾锐的肩膀,好似不放心一般仍叮嘱道:“阿锐,你现在年纪轻轻,有如此修为并不算低,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才走得踏实。要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可以拥有你这样的条件可不多见,不要去好高骛远,想一些有的没的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呐!”
其实鳄鱼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虽然他没有提自己拿不到玉牌的事儿,而是一个劲的劝说曾锐把他当做是自己人,希望她不要去送死,机缘得不到不说,再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曾锐他并不甘心啊,他觉得自己能知道了这件事,这就说明这个机会跟自己有关系,如果抓不住,他就会觉得特别的遗憾。虽然他已经知道了鳄鱼不会把玉牌拿给他,但是他仍想装傻充愣舔着脸再问上一问。
所以他扬起了头目光坚定的看向鳄鱼道:“可是鳄鱼叔,我真的很想抓住这次机会。若是我死了,那我也认,可如果让我抓住了,那我觉得这便是一飞冲天的机会了。哪有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好处,我这二十来年本就是磕磕绊绊一路走过来的,赌这一次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够少赌十次。”
鳄鱼摆出一副十分心痛且惋惜的样子道:“阿锐,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如果觉得非得闯一闯这仙府你会有更好的出路。那这件事,鳄鱼叔也帮你去办,你先回去,因为玉牌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我得向上头反应,什么时候我若能把玉牌拿回来,便叫人亲自送到你的府上,你看如何”
果然,到了这时鳄鱼也没办法了,直到哄骗不到便拿话来搪塞自己了,曾锐现在心中有些失落,可这也完全在意料之中。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和结果并不奇怪。
“那便谢谢鳄鱼叔您了,这件事您多费心了,我实在是找不着能帮我办这件事的其他人了,所以只能舔着脸来求我鳄鱼叔了。”
既然都是说些场面话曾锐也只能顺着鳄鱼的思路走了,对方虽然没能给自己把事情办成,可自己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把双方的脸面撕破吧,摆在台上的东西还是需要维持的。
“咱都是自家人,不需要客气,这事儿鳄鱼叔去给你办,要是能办成,那自然是没有二话。我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