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们笑着点头后,他招呼我们道:“来来来,随便坐。曾锐啊,你按理说得管我叫声叔,小我一辈我叫你一声阿锐吧,你可真是有个好大哥有一帮好兄弟啊!”
我心头为之一震,有点懵的回道:“鳄鱼大哥您何出此言”
鳄鱼拿着酒壶将自己面前杯子倒满了酒然后面带笑意的冲我说道:“不然你说说,什么罪州城半个月之内各大势力荡然无存,唯独你们和枪家有着密切联系的血色镖局留了下来。难道你们真以为是你们人少镖局小,这一段时间足够低调所以逃过了这一劫黑狱出手你们应该见识过了吧,可为什么旁人都死干净了而你们却活下来了呢”
我冲着鳄鱼行了一礼,态度恭敬的说道:“晚辈还真不知是何故,还请鳄鱼哥您指点迷津。”
鳄鱼摆了摆手,回道:“你们真不用这么拘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们要是对手你们觉得现在大家还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吗指点迷津谈不上,我给你们捋一捋这中间的关系吧,你叫我一声叔其实真挺应该的。”
说到这儿,鳄鱼举起了自己杯子对着我们一抬然后一饮而尽。我们三人自然也是端着自己的杯子一口将酒喝进了肚子。
“你们三个年轻人其实来头都不小,易达赤手空拳从北地打到罪州,虎口拔牙一路上杀了不少北地的精英吧,少年英才如今我们罪州城里的骄傲。而张鹏是十八重楼座下的首席大弟子,光这个名头南地敢对你出手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了。至于曾锐你,其实是跟我关系最深的一个了。”
我忍不住问道:“我跟您还真能扯得上关系”
“那是自然,你也不用不信,我一说你自然就明白了。你要是见了赵子潇是不是得管他叫一声三爷”
“对,我来罪州前就是跟的三爷。”鳄鱼竟然一口就点出了三爷的名字,那对于我的这些事他肯定也是了如指掌,我干脆毫无避讳的如实说来这样还显得我比较洒脱。
“我跟赵子潇称不上太熟,但他毕竟也是从我们这儿出去的人,曾同属一个组织的人,他跟我打了招呼我也不可能完全不给他面子。况且你还与我一个侄子辈称兄道弟,说起来咱怎么都能算是一家人了吧。”
“您的侄子辈”
“现在京州城里的小王将军王伟可是你兄弟”
“王伟确实是我兄弟。”
“那不就对了,王伟那小子看见我了可得管我叫声叔,这次我被推到台前来时,特就特意提着礼品上门来求过我,说他最好的兄弟在罪州城里希望我能照顾照顾,你说你叫我声叔冤不冤”
“您要是这么说,我叫您声叔还真不冤。”
“我瞧着你们这帮孩子,一个个年纪都不算太大,关系倒是都处的挺不错的,而且各有各的能耐,当真是后生可畏。来来来,既然今天你们都来了,就是给足了我鳄鱼的面子,喝了这杯酒我们再谈谈关于这罪州城的事儿。”说完鳄鱼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我们也跟着他一同饮尽杯中酒。
从始至终,我们就一直被鳄鱼的气场所压倒,谈话的主动权也一直是握在他的手中。不过,拳头大的是老大,我们习惯也好不习惯也好,这事儿都得习惯,连边上两个脾气比我更加暴躁的都没开口说话呢,看来我这性子还得好好养养。
“鳄鱼叔,这整个罪州城都是您的,您和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不是全凭您一句话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叫我一声叔,我自然也不能让你白叫呐。况且以你们的心思应该都明白,我呢只是一个被推到前面的人而已,这罪州城的利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要是单一家吃了,那其他人面上肯定受不了,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现。而我呢,到了现在这个年纪也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行了,我既然答应了子潇和王伟照顾你,我就肯定会照顾你所以才会找你们来谈一谈,这也是我今天邀请你们来的目的。”
话说到了这里,那也就是到了今天的正题了。在一旁打瞌睡的鹏儿突然一下也坐了起来,而原本在边上半听不听的棍爷,这会儿表情也变得郑重了起来。
鳄鱼就真的如同一个商人一般,跟我们款款而谈,并且在交谈的过程中还将我们代入了一种明显是刻意却又让你不易察觉的亲近当中。
“首先,现在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