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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衣裙上,那鲜红的处子之血,像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耀眼妖娆又触目惊心。
龙天行再次楞住。
梳云费力走到门口,扶住门休息了一会,转头妩媚笑道:“龙爷真是厉害,一次就让奴家连路也不能走了。”
她顿了顿,又道:“奴家本出自青楼,青楼女子向来有个规矩,对于夺走其初夜的男子,总会索要一样信物当作纪念,奴家虽然已不在青楼,不过第一个男人嘛,奴家也想留个初夜纪念。不知奴家能否有这个荣幸,哪怕一条手绢也可以。”
不知是她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的行为,还是那白裙上的处子之血,或是被他戏耍了仍然笑得妩媚的容颜,龙天行鬼始神差地摘下一块玉佩,扔到了梳云怀里。
梳云扶着门框盈盈一拜,“奴家谢谢龙爷今日的赐教。”
她说完没有任何留恋,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方才在书桌上,龙天行没有丝毫怜惜,横冲直撞,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子来说,那种痛可想而知。
龙天行的目光,一直无意识地看着那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
出得天牢,梳云朝先前那位侍卫柔柔一笑,“谢谢小哥哥,说不定咱们还会见面哦。”
侍卫方才被吓得半死,这会再美的美色也不敢看了,“姑娘慢走。”
梳云披着黑色斗篷,忍着痛向前走去,拐入一个巷子后,蹲在那里不动了。
今天是三月初一,无月,偶有星光,她一身黑衣,蹲在那一动不动,就像一块石头,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龙天行离开的轿子经过的时候,没人往那里看一眼。
梳云又蹲了许久,直到确定龙天行已经走得很远了,才慢慢站直身,活动开发麻的四肢后,慢慢向天牢走去。
“小哥哥,又见面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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