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白说“少夫人被不被教训,关你什么事”时,心里如遭雷击
为何他心底噬血的冲动,压也压不住
“萧表哥,刚刚你不是说想去打猎吗我陪你一起去。”武昇小心翼翼道。
“嗯。”萧逸宸终于嗯了一声,抬腿向着走去。
“萧表哥。”武昇在后面弱弱喊道:“狩猎场往这个方向走,你走反了。”
宫田予将陆心颜叫走后,并没有回去住处,“你,自个回去反省!”
他情绪恢复如常后,大约也明白刚刚陆心颜没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是看在侯府和封氏的面子上,故而宫田予根本不敢多做停留,扔下句撑面子的话后就走,去跟刚才嘲笑他的那些人炫耀去了。
青桐对此颇有两分意见,“世子什么态度”
其实宫田予的态度实属正常,毕竟这是个夫为天的世界,不过青桐根本没将宫田予当姑爷看,对这个一无是处的世子,居然敢对小姐大呼小叫这件事,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陆心颜耸耸肩,无所谓地道:“正好累了,回去睡一觉。”
刚才她一来看在封氏的面子上,二来不管她承不承认,名义上她都是他的娘子,若真是大庭广众之下吵起来,不管输赢,舆论总会指责她。
指责她她根本不会在意,问题是有人会借题发挥,借机闹着要休了她,这才是个麻烦事!
三来她从未将宫田予放在眼里,对于不在乎的人,说了什么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宫田予重新回到那群狐朋狗友中间,将自己刚才在马球场的英迹,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地大声讲了一遍。
其他人纷纷附和,道宫田予御妻有方,并嚷嚷着让他传授一两招。
宫田予难得有这么风光的时候,越发得意忘形,几人边聊边喝,很快就喝高了。
“诸位先喝着,小弟先去上个茅房!”宫田予满脸通红道。
“宫兄似乎喝得有些多了,要不要让小弟陪你一起去”
宫田予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却逞强地挥手,“不…用了!这点…小酒,哪能难倒我”
等他摇摇晃晃地离开后,几个喝得不多地开始笑开了,“瞧那小子那样,真以为自己威风了。”
“就算威风,也是靠他娘子…,嘿嘿!”
“就是!若不是看在他娘子与三皇子几人关系‘颇深’,谁会捧着他”
“不过宫少夫人,倒真是个绝色美人!”
“你见过长啥样快,快说来听听!”
“眼若银杏,桃腮柳眉…,关键那身段,真是…,啧啧,一言难尽!估计那床上功夫也不错,否则怎能同时勾搭上三皇子几人”
“哈哈哈…”一阵淫笑声放肆地响起。
突然,“哎哟!”某名笑得最放荡的男子,手摸向剧痛的后脑勺,那里湿濡一片,男子看着满手的鲜血,怒道:“是谁偷袭老子!”
“哎哟!我也被偷袭了!”
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快而狠地砸在几人身上,每中一下便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几人开始还喊着狠话,被砸得皮青脸肿后,只能仓惶逃窜。
偏偏他们想跑的时候,膝盖便会被砸中,扑通跪在地上,想叫的时候,牙齿便会被砸中,满口鲜血。
很快几人便被砸得狼狈不堪,除了抱头缩在地上哀嚎外,几人根本毫无办法。
大约是砸累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冷哼后,一片月牙色从一座假山后离开。
宫田予许久没这么春风得意了,一路哼着最近从某花楼新学的小曲,歪歪扭扭地向茅房走去。
痛痛快快地释放后,宫田予抖了抖,放下长袍正要离开,突然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一打滑,右脚顺着踩进了茅坑。
这下不用醒酒药,酒也醒了大半。
“啊!”愤怒地尖叫声,响彻云宵,惊得隔壁茅房的人,以为大白天撞鬼了,或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几个胆子大些的,悄悄顺着声音溜过来,茅房雅致的竹门突然打开,半只脚沾满恶心排泄物的宫田予,狼狈地从里面走出来。
“哈哈哈…”围观人群,不厚道地捂着鼻子、捧着肚子笑了。
狩猎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