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猜不到还有谁。”
盛嬷嬷腰杆挺直,音量不自觉拔高,“少夫人,您...你不要随便冤枉奴婢!奴婢是夫人的奶娘,对夫人忠心耿耿!您要是怀疑奴婢,请您拿出证据来!”
蒋氏疑惑道:“你是不是弄错了盛嬷嬷怎么可能会背叛我”
“兰姨死了,死无对证,我确实拿不出有利的证据。”陆心颜道:“不过,我有个证明的方法。”
“什么方法”
“母亲不是一直说不知道五石散是什么,没有食用过吗”
陆心颜看着盛嬷嬷脸上最后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一字一字道:“母亲的吃食由盛嬷嬷负责,只要让白芷去您院里找找,看看那五石散到底从何而来。倘若那五石散与盛嬷嬷无关,说明是我冤枉了她,否则...”
蒋氏突然想起她吃了好久的,据说是对身体好的碧玉膏,“盛嬷嬷,我之前吩咐你去验验那碧玉膏,结果呢”
她之前还催过几回,盛嬷嬷一会说对方还没验出来,一会说那人回乡下了,总之就是不清楚那碧玉膏里面到底有没有五石散。
蒋氏初初不以为意,后来时间一长便将这事忘了,现在陆心颜又提起五石散,方才想起这事。
四双眼睛齐齐射向盛嬷嬷,盛嬷嬷毕竟见过的大世面不多,双腿一颤,跪在地上,“夫人...”
这样的行为已经充份验证了盛嬷嬷的作贼心虚。
蒋氏悲痛地闭上眼,“盛嬷嬷,你为何如此,我对你不好吗”
盛嬷嬷啪地甩了自己一耳光,“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受不住诱惑,想着国公爷早晚要纳妾,纳谁都是纳,所以帮助阿兰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后来的一切奴婢都是逼不得己的,阿兰抓住奴婢的把柄,威胁奴婢若是不帮她,她就将这一切告诉夫人您!夫人您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知道后肯定不会原谅奴婢,奴婢只好一错再错...”
“居然是你这个贱妇在酒里下药害我!!”萧炎愤怒无比。
他心里有蒋氏,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所以当他对兰姨做出那种事后,心里不只有对蒋氏的愧疚,亦有对自己的愤怒!愤怒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关键时刻,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奴婢...奴婢都是被逼的!国公爷,夫人,求您原谅奴婢...呜呜...”
蒋氏颤声问:“那我在娘家喝醉酒与柳表哥...”
盛嬷嬷不敢隐瞒,痛哭着承认了,“也是奴婢...下的药...”
“啪!”
蒋氏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她赤红着双眼,“这一巴掌是替我...替我讨回公道!”
“来人!将这个贱妇拉下去!”萧炎勃然大怒。
“不用了!”蒋氏拦住,转身再也不看盛嬷嬷一眼,“她奶我一场,算半母,将她赶走留她一命,我仁至义尽!”
“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不要,奴婢这么大年纪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啊!夫人,求求你!”
盛嬷嬷哭着要爬过去求蒋氏,被萧炎拦住,而蒋氏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院。
陈永走进来,盛嬷嬷想起悲惨的未来,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晚上的时候,宫中传来消息,隆德帝病重昏迷,太后查明三皇子武昇是被燕妃陷害,下令释放。并令他与武瑞,在隆德帝昏迷期间共理朝政,同时即刻查明科举作弊案。长安公主武蓁生辰宴推后两日,于九月二十八日举行。
武蓁已经十七,隆德帝病重,还依然为她举行生辰宴,看来这次为她挑选驸马一事,是板上钉钉了。
陆心颜想起武瑞说太后身子越来越差,看来太后是担心自己活不到明年这个时候,所以才急着为武蓁定下驸马。
——
风波过后,总会让人觉得格外平静安心。
镇国公府所有人在高度紧张后突然放松下来,人人都疲惫不已,因此在这一晚,都睡得格外沉。
按照惯例,风波刚平时,有点眼力见的,知道风波过后很多事情要忙,都不会选择在第二天上门慰问。
门房原本以为今天能睡个安稳的好觉,结果天刚亮,就听到外面响起“蓬蓬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