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眉带着司玉藻去吃西餐。
除了吃饭,她还看上了两个玩偶娃娃,张辛眉也买给她了。
“张叔叔,你可别多事。”道别的时候,司玉藻叮嘱张辛眉,“不需要告诉我爸妈,他们会担心的。”
张辛眉同情拍了拍小侄女的肩膀:“小鬼,你真是想太多了,你爸妈压根儿不担心。”
“你这么大人了,还总挑拨离间。”司玉藻翻了个白眼。
张辛眉就道:“那你觉得,你父母知道圣德保学堂的联合会的秘密吗”
“肯定知道啊,我申请这个学校之前,我阿爸就派人来调查了。你都能查到,我阿爸查不到吗”司玉藻道。
张辛眉:“.......”
被比下去的张九爷,很是不快,全身的贱骨头都隐隐作痒。
“你不生气他们明知道很危险,还是让你来了。”张辛眉带着恶意的挑拨,看向了司玉藻。
司玉藻嗤之以鼻:“第一,圣德保学堂是我自己选的,我自己申请的,还拿到了奖学金。我父母说过了,等我过了十五岁就可以自己做主,他们可以建议但不会干涉。
第二,我阿爸说江湖险恶,世上没有绝对的净土。因为联合会很邪恶就放弃我辛苦争取来的学校吗你这叫幼稚。
第三,司玉藻小姐是整个新加坡第三美丽的女人,第一是我姆妈,第二是我姑姑,但是全上海第一美的。美貌是女人最危险的装饰,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人觊觎,所以本姑娘的世界里没有‘安全’这个词......”
张辛眉:“.......”
张九爷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
他总以为,司家大小姐能稍微说几句正经话,他也是认真听了。
结果,她正经话的分量说用完就用完了,于是张九爷猝不及防听她扯了一箩筐的淡,很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将那一脑袋哐当作响的水倒掉。
他转身就走。
司玉藻正自吹自擂得过瘾,追上他把后面的话补全了:“我阿爸觉得,和我自身的美貌带来的危险相比,学校联合会实在不堪一击。
他们让我来,也是知道,凭借着美貌的司玉藻小姐,能把联合会整顿一番,还学校一个清明。越是美丽,责任越大.......唉你别走........”
张九爷的汽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缕尾气,差点呛到了司玉藻。
司玉藻在新加坡的时候,家里的弟弟们都被她荼毒了一遍,逐渐形成了抵抗力,每次她自夸的时候,他们都面无表情。
就连亲戚朋友家的同龄人,也形成了免疫力。
甚至玉藻的两个副官和女佣,每每听到她的话,眼睛都不眨一下,该干嘛干嘛,让玉藻没了成就感。
只有张九爷,每次都被恶心得落荒而逃,司玉藻觉得好玩极了。
她摸了下自己的脸:“真是不懂欣赏,我这么美......”
学校因为纵火案,把第八教学楼给关闭了,一年级的学生转移到了老教学楼里。
老教学楼是一层的屋子,瓦片有点残破,时不时掉一桌子灰。
同学们都没心情上课,时常凑在一起讨论,学校到底什么时候给出结果,到底是谁放火的。
也有同学围着司玉藻,问她知道不知道。
司玉藻道:“我不是很清楚,那天是谁告诉我吴老师找我来着”
找她的,是他们班的一位男生。
那个男生很紧张:“失火的时候,我就在教室里,你们都看到我了,根本不是我!”
“但是吴老师也根本没找我。”司玉藻漫不经心的说。
这个男生受到了全班的诘问,顶不住压力,说是三年级的一位师兄让他去找司玉藻的。
“他是联合会的,我还拿奖学金呢,万一得罪了联合会,我.......”他急哭了。
最终,这位同学只是受到了警告的处分,而他也供出了三年纪的师兄龚蔺。
龚蔺是学生联合会的的委员之一,也有同学看到,失火的时候,他跟着他们一起从一年级的教学楼跑出来。
他那天是有课的,为什么会在一年级的教学楼他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