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旗袍撕开,玉扣在他手下宛如脆壳,应声而裂,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泠泠声。
那一声声,几乎预告着什么。
他将她从旗袍里剥出来。
没了衣物的遮蔽,她像个出生的婴儿,干干净净,属于第一个接住她的男人。
司行霈的呼吸,粗重而炙热。
他掌心的温度也升高了,触及顾轻舟的肌肤时,几乎能烫伤她。
“不行!”顾轻舟蓦然清醒了一样,“不能是今天!”
司行霈哪里肯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头,却埋在她的颈项间。
而后,他埋在她的胸前。
顾轻舟无力像后仰头,流瀑一样的黑发,在素白枕席间蜿蜒而动。
她用力抓紧了被单。
后来,司行霈越发过分,顾轻舟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后背。
他的肌肉结实,顾轻舟的指甲攀附上去,有点吃力。
“不行!”顾轻舟屡次挣扎,屡次被司行霈按倒。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却让她溃不成军。
最后,他俯身下去,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再缓缓下滑........
顾轻舟的喉间,顿时泛出难以自控的呜咽。
这一场纠缠,比以往更持久,更疲倦。
顾轻舟浑身薄汗。
司行霈亦然。
她四肢酸软,手脚都在轻轻打颤。
还没有真正进入她,她都这样了.......
司行霈感觉,她还是被他疼爱得太少了,一个月才见两次,有时候还没有!
“轻舟。”他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又低低吻了她的面颊,“轻舟,你今天在军政府,为什么不生气”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