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脱衣裳。
上次针灸的时候,她就让司慕脱了外套,然后她微凉的指腹按在上面,司慕至今还记得那点感觉。
男人有时候很奇怪,哪怕不爱,也能对这个女人起欲念。
司慕体内的药还残留四成,他脑子是清楚的,身体是不受控制的。
顾轻舟装作没有瞧见。
司慕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躺到被子里。
顾轻舟也钻入被窝。
她的手搭在司慕的胸口。
小臂柔软、肌肤白皙凉滑,贴着司慕的肌肤,司慕全身都紧绷了。
有团火,在他身体里快速游走、激荡,快要将他残存的理智击打崩溃。
司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紧紧攥住手指,将方才戳破的伤口重新撕开,疼痛让他更清醒。
有人轻轻开了房门。
司慕的呼吸屏住。
而后,那人脚步轻盈,站在帐子外面看了半晌,最后悄悄撩起一角。
帐内,两个人并头而睡,被褥盖在他们的下半身,顾轻舟一边身子缩在被子里,另一边胳膊搭在司慕身上。
那人悄悄放下帐子。
什锦隔子后面,有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了,那人将这个香炉带了出去,同时推开半扇窗户,等冷空气涌入,她才不急不忙的出去,关好了房门。
顾轻舟和司慕立马坐起来。
两个人快速穿好衣裳。
顾轻舟从后窗翻了出去。
后窗有点高,司慕托起了她的身子。她身子柔软纤瘦,司慕的手臂倏然无力。
“快回去躺好。”顾轻舟道。
司慕颔首。
前头院子里的宴席已经开始了,热菜上了两道,却不见了今天的两个小主角儿--顾轻舟和司慕。
“这两孩子哪里去了”老太太着急,让佣人去找。
司琼枝道:“方才我去找手套,顾姐姐要陪我去的,后来二哥来了,要说几句话,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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