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光织条袖子都要累死了,何况你还这么高大。”
顿了下,见司行霈神色微敛,顾轻舟继续说,“今年冷不了多久,等正月一过,毛衣就穿不住了。你去年不要,今年来要,是发什么疯”
发什么疯
除夕夜的时候,督军府里宴请军政府的高官,有位副将穿了件银灰色的毛衣,开心说是新纳娶的姨太太织的。
司行霈当时就很嫉妒。
他也想顾轻舟能给他织一件,他也会当宝贝一样穿在外面,让所有人都看看。
顾轻舟的拒绝,说得头头是道,司行霈眯起眼睛,带着危险的光,审视着她。
他这眸光犀利狠绝,让顾轻舟无处遁形。
后来她想,答应给他织毛衣,能稍微安抚他,也许他会放松警惕,让顾轻舟的出行计划更加顺利。
“我不织!”顾轻舟心念一转,已经有了打算,干脆利落拒绝他。先拒绝,再答应,才有价值。
司行霈起身,将她压倒在沙发里。
沙发很软,顾轻舟的身子更软,司行霈深陷其中,好像沦陷了,已经无药可救的沦陷在这个女人身上。
司行霈并不惊恐,爱上一个人,是种本事,每个人都会爱上别的人。
人有时候寻寻觅觅,只是没有遇到命中注定的女人,他司行霈遇到了。
他深感幸运,而且他自信她也会爱他!
现在还没有,将来肯定会的。
不爱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说很多的承诺,一旦爱上了,那些话反而千斤重,都堵在心里。
承诺因真诚而变得矜贵。
他轻柔吻她,缠绵旖旎。
顾轻舟忍无可忍时,才松了口:“我给你织条围巾吧,这样容易些。”
司行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