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此同时,窦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妈,时间不早了,我得出去了。”
“那你还吃不吃早餐”窦母问。
“回来在吃!”已经走下台阶,着急着要离开的某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勾起轻薄好看的嘴角,转过头,对在客厅里摆早餐的窦母说:“妈,那个欣儿在楼上睡觉,昨天晚上辛苦她了,您今天早上就不用叫她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窦母摇摇头只笑不语,可身后的女佣却羞红了脸,急忙低头。
这孩子呀!
窦宽此行去了前几天登门造孽的女人家里头,位于城中一块地皮不错的中高档公寓里。
说到底还是多情惹得祸,把那女人救了之后,那女人就顺理成章的黏上了自己,到处用他窦宽的女人自居。
怎么样都是跟过自己的女人,窦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了,给她买了套房,让她有个居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这女人却做得太过分了,竟然背过他去找他老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爷爷不忍!
早上七点多,女人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连串急切的门铃声给叫醒了,皱着眉头随便皮着件睡衣就去开门。
“谁啊,大清早的打扰老娘好觉。”这是女人开门时说的话,但门打开看到窦宽时,立即喜笑颜开:“窦少,怎么是你啊”
窦宽依旧如往常般魅惑多情,调侃女人:“哟,打扰我们悠悠好觉了,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我走了。”
窦宽作势要走,女人却焦急的把他拉回来:“嗳,窦少别啊,人家想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你打扰呢。”
叫悠悠的女人将窦宽拉了回来,用一双天天泡牛奶的细嫩双手捧起窦宽的脸,或许刚睡醒,眼里带着些雨后的氤氲,声音娇媚:“窦少,不许走!”
窦宽看着女人咽了咽喉咙,以前是觉得魅惑,现在觉得反胃。终究是不同了。
窦宽也由着她将自己拉回来。
锁上门之后,女人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就要亲,被窦宽避开,这时候女人才察觉不对劲儿,但声音依旧娇媚:“怎么了窦少,不喜欢悠悠了吗,还是说悠悠刚起床没有打扮,不是窦少心目中的样子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打扮,”她用手戳了下窦宽的鼻尖,“和你一起去吃早餐。”
“别忙了,我没有想过要和你一起去吃早餐。”窦宽拉住女人的手,将她转过来,双手放在女人的肩上。漆黑的眸玩味的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手心向自己,纤长如玉般的手指顺着女人的脸部轮带着挑逗,廓慢慢滑下来。
女人只以为这是爱抚,已经无力自控,但窦宽的言语冷不丁的砸下来了:“听说,你前几天去我家找我老婆要名分去了”
女人脸色刷白,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她知道,象他们这种身份的女人,只是这帮公子少爷在外面养得外室,说到底就是提供身体供人玩儿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以前在酒吧里驻唱的时候认识些三教九流,从他们那里打听出来,窦宽其实不爱他妻子,只是把她睡了,不得已才会娶她。
她觉得这是个机会,不如趁机把窦宽给抢过来,反正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未必差了她梁美欣。
她仗着这段日子,窦宽对她的宠爱,便想出了怀孕这一招,试图挑起他们夫妻二人的争端。
谁知道,事情竟会那样……。
窦宽哼了一声,双手插进兜里,自顾自的朝沙发走去,一屁股坐上去,翘起二郎腿。
悠悠识相,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男人,赶紧跟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细嫩的手搂住她的脖子,娇滴滴开口道歉:“哎呀,窦少对不起嘛,我也是太爱你了,不想一直做你背后的女人罢了。”
窦宽冷笑,目视前方,抬起手拍了拍女人的手,淡淡开口:“悠悠,你要清楚,爷既然能养你,也能养其他的女人,就在前不久,爷刚跟一个女学生上了床,你说说,你是有她嫩呢,还是有她青涩啊”
女人愣住了。
窦宽继续说:“你一个酒吧卖唱女,爷救下你只是巧合,你有什么资格说是爷的女人”
说完,他把手绕到女人的颈后,捏住她,将她拉了过来,墨眸如冰,声音不带一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