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一场勾引,只是因为原本我们应该在一起。
豪门中对于婚姻有这样一种无形的法则:在很早的时候寻找门当户对的人,然后缔结姻缘,这个当时可以不明说,但时候到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没有反抗,接受,一切理所应当。
杨璇有杨正康这样一位较为开明的父亲,又是独生女儿,自然对她多一分怜惜和宽容,对于这些规矩,杨正康看女儿意见,如果喜欢就按喜欢的来,如果不喜欢就不勉强。
于是其他的孩子在十七八岁订下联姻,杨璇却可轻松自在,没这方面的烦恼,但到后来,情况就发生了改变,在这个圈子里女孩子是不可以大龄的,因为好的,尤为的青年都已经被人“订”走了。
任佳华很急,但没有办法把这些话告诉女儿,资源的大量流失,任佳华不能坐视不理,于是采用了最古老的方法:逼婚!
那时杨璇正在美国读书,而她为什么大老远跑去美国,因为她比谁都想得明白,只有不在国内,她才能过的轻松点。
老爸再偏向她,但是年龄到了,她能躲得过吗答案是躲不过的,内心玲珑的她,早就遇料到将来,所以她自己跑的远远的,你看不到我,自然也不用引话题到我身上。
至于到国外,能拖几年就拖几年,毕竟当时她还年轻,18岁啊。这个圈子里的婚姻制度,她从小就耳濡目染,婚姻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一场华丽的舞台剧,谢幕的时候,关上房门,各自是各自,没有感情,男人,丈夫那东西,在家对妻子尊敬,出门又揽着佳人,一天又一天的戴着不同的面具演戏,彼此又不能说穿,继续唱一场婚姻的哑剧。那不是归宿,是悲剧,一场了无尽头的悲剧。
就连她爱着的爸爸妈妈也没能逃过,没有人知道,杨璇在五岁的时候就发现了爸爸和妈妈彼此根本不爱对方,他们对待婚姻就像对待一场形式,你不踩我的底线,我也不过问你做了什么。
伤透了她,也让她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以至于任佳华从国内给她寄来相配的年轻男人的照片时,她看都不看一眼,就把他们都烧了。
可她不知道,这些照片当中,竟有一张是简安之的,当初的无心,如今的放在心头。是罪孽,也是她逃不过的情劫。
房间里,杨璇穿上了一件黑色深v长裙,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美艳的自己,进行最后一道程序,给耳朵戴上一对儿钻石耳环。
杨璇的确有骄傲的本钱,因为杨正康和任佳华都是当年数一数二的美人才子,她从他们那里继承了两人的优点,是圈子里出了名儿的美人儿。
杨璇对着镜子微微一笑,潋滟光华万千,实在世间少有。她站起来,走出门去。黑色绸缎包里放着手机,杨璇拿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半,也不知道简安之准备好了没有
两个人的房间中间隔了一间,杨璇走到简安之房门前,内心温柔,抬手刚准备敲门,房门已经打开。
杨璇略微吃惊,却见简安之走出来,一身黑色西装,儒雅帅气,杨璇心间一喜,藏不住的爱意撑开了嘴角:“我正要叫你呢,时间差不多了。”
简安之关上门,说了句:“走吧。”全程不带任何情绪。杨璇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这几天的相处,杨璇知道,对待简安之这类男人,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也不能太过暴露情绪,一切要慢慢来。
瞧,今天不就是个机会吗,简安之,只要我们有机会相处,我就一定不会叫你忘了,我叫杨璇。
酒店离耶鲁医学院不远,只隔了一条街,杨璇建议走着过去,简安之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杨璇微微一笑:“没关系,若是美就不该隐藏。”
她是个自信的姑娘。
简安之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两个人都在美国读过书,对这里应该不陌生,重要的是杨璇知道,耶鲁校园里有一条路种满了梧桐树,两个人如果坐车就不会经过那条路,但如果步行,到时候她提出走那条“近路”想来以简安之的修养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瞧,为了和他约会一次,她连计策都想好了。她依旧在后面跟着,直到进入耶鲁她说的那条小路时,她才开口,拦住了简安之,并在他的疑惑中指了指梧桐小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