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都是你的,至于争吗
他也驾着马开始比赛,乌克善突然骑得好好的,突然瞪了马肚子一脚,从马背上摔下来,人群中一阵唏嘘,后面紧随而来的,禾哲戈赶紧跳下马过去看他。
“你没事吧”他把他抱在怀里。
乌克善那个气啊:“小贝勒爷,我的意思呢,是让你今年夺个第一,在草原上长长脸,这样海兰珠自然而然就看到你了,你下马干什么呀!”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禾哲戈看着对他挤眉弄眼的乌克善有些哭笑不得,表明态度,“我不削用这种办法,我想用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的让她看到我。”
“你就轴吧!”乌克善埋怨他。
禾哲戈不理,看他还能跟自己斗嘴,应该没什么大碍就说:“我扶你起来吧!”
“好。”乌克善无奈,这时突然有一匹马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眼看着就到终点了,乌克善那叫一个心疼,恨其不争的瞪了禾哲戈一眼:“早知道你不领情,我就不摔跤了,你看科尔沁最勇猛的武士也被摔出去了。我是人才两空!”
禾哲戈笑而不语。
这时候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结伴跑了过来询问乌克善的伤势。海兰珠紧张道:“阿哥,你没事儿吧,摔倒哪里没有”
乌克善摇摇头,任何机会都不放过的对海兰珠说:“阿哥没事,摔下来的时候多亏禾哲戈救了我。”
瞧,这就把禾哲戈介绍给海兰珠了。这是海兰珠与禾哲戈第一次见面,当时海兰珠只顾着乌克善的伤势,草草谢过,连禾哲戈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过。贝勒府的人就跑过来将乌克善搀扶着离开了。
海兰珠同他们一起离开,唯独布木布泰走了几步后,恋恋不舍的回头,对禾哲戈笑笑,说:“我叫布木布泰,你叫什么”
禾哲戈行礼:“木布木泰格格好,在下是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禾哲戈。”
布木布泰点点头:“原来你叫禾哲戈啊我记下来,你跟我阿哥的关系不错,有空的话常来我们府上坐坐。”
禾哲戈笑:“一定,一定。”
侍卫们把三脚猫式的乌克善抬进了帐篷,傅礼见了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训斥:“往年都平安无事,怎么今年就摔下马了”
乌克善以为傅礼不知道的,哪知道她早已知道了,乌克善只能讪讪的摸摸鼻子赔笑:“阿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比别人先知道一步。”
傅礼瞪了他一眼,从堂上走下来检查他的伤势,乌克善急忙说:“阿娘别担心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在草地里滚了几圈儿,我一个大男人经得起。”
傅礼:“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呢,从马上摔下来,那么多人看着,你羞不羞”
乌克善低下头,那会儿不羞,这会儿到真是羞了。旁边的海兰珠忍不住笑了出来,帮着哥哥解围:“阿娘,阿爹呢”
傅礼说:“你阿爹去给今年赛马得了第一名的人授奖去了。”
正说着寨桑就从外面进来,一边走,一边大笑,看起来是遇到好事情了。
“阿爹!”
“阿爹!”
海兰珠和乌克善齐声喊。
“恩恩。”寨桑来不及看一双儿女,便挥手让他们坐下了,但是突然间又想起来,乌克善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这事儿,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啧了一声。
好像在嫌弃自己儿子,挺丢人的。
乌克善摸摸鼻子,不再说话,可想而知,往年都是贝勒府的小贝勒爷夺第一,今年突然从马上摔下来,这事儿大伙都看见了,一传十十传百,寨桑这面子肯定挂不住。
但是呢,他突然又笑了,因为这件喜事跟乌克善有关。寨桑跟傅礼坐在堂上,寨桑开口:“乌克善,你跟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禾哲戈是朋友”
乌克善开口:“是,我们上次一起领过兵,打过仗,在战场上,我跟他是过命的交情。”
寨桑大腿一拍,哈哈大笑:“好。如今这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就在咱们这儿,你既和他交好,就应该把他奉为上宾,等你伤好了,请人家到咱们府上坐坐,让阿爹略尽地主之谊。”
乌克善:“好。”
傅礼一听这意思好像这个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是什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