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娜烈和娜拉妲跟在后面行礼:“恭送玉福晋。”
回宫的路上,苏茉儿问布木布泰:“格格,您说海福晋能明白您的苦心吗”
布木布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是个聪明人,一定听得懂。”
哲哲邀约赏花儿,隔着老远就听见她在呼唤他俩的名字。
“格格,看样子大福晋是想做这个和事老,让你跟扎鲁特氏化干戈为玉帛,不然也不急着这么大冷天就把你叫过来。”娜拉妲提醒说。
海兰珠看着被群花簇拥,穿着一身明黄色旗装的哲哲,不由的佩服起她来,“她身为中宫福晋,平和内宫事物,是她的职责所在,既然她今日费心铺了台阶,咱们就不要让她下不来了,走吧。”
“是。”
“海兰珠参见大福晋!”
“布木布泰参见大福晋!”
两个人一前一后跟哲哲行礼,哲哲正和侧福晋们赏花,听到他们的声音转过来,笑着开口:“快起来吧。”说完,她跟身边的宫女们使了眼色,宫女退下,换做海兰珠和布木布泰左右扶着。
哲哲开口:“我也是突发奇想,觉着今天天气不错,就拉你们来御花园赏花了,到忘了现在是冬季,天气冷,花儿也不大开。”
布木布泰笑:“瞧福晋说的,福晋有心,叫咱姐妹多走动走动也无妨,这下雪了天冷,就怕着都躲在屋子里互不来往,等着来年开春啊,都不认识了呢!”
布木布泰有心打趣,逗得一众女眷大笑,海兰珠在哲哲的左手边,指着布木布泰跟她抱怨:“你瞧,跟前都三个孩子了,说话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海兰珠微笑:“大福晋,虽然冬日里的花儿不像夏日,但梅花还是有的,你瞧那远处,梅花开的多好。”
哲哲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笑容收敛,突发感慨:“我想起汉人有句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回头她看着海兰珠,“这梅花要独自开,可这宫里头姐妹众多,你虽刚来不久,但从今往后这儿就是家了,你要赶快融入这个家庭才是。”
“是,海兰珠记下了。”
“记着就好,”哲哲拍了拍海兰珠的手背,过会儿又说:“你宫里头缺什么,回头派个人告诉我。我记得你小时候就怕冷,这寒冬腊月的,把自己穿厚些,别伤了身子。”
“是。”海兰珠又得作揖致礼。
“起来吧,我在前面的厅廊里头准备了些点心,咱们一块儿过去吃。”
厅廊里面摆了些点心和茶水,哲哲坐在正中间,看着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突然间眼睛一红,哭了出来。
这边引得布木布泰和海兰珠手足无措,海兰珠问:“大福晋这是怎么了”
哲哲开口:“叫大福晋生分了,我是有多久没有听到你们两个叫我姑姑了”
话落,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相互看了一眼,改口叫哲哲姑姑,哲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拉着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的手回忆起以前,她对海兰珠说:“刚嫁到盛京的时候,大汗怕我不适应,便恩准叫你过来陪我,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念着他的恩,他对我的好。所以这些年,无论他往里纳了多少女人,我都一视同仁。所以才叫你误会姑姑是忍气吞声的。”
“我知道,姑姑。”海兰珠开口。
哲哲淡笑,但却不肯放了海兰珠的手:“你刚来,有些事情要慢慢教,今儿得了空,我便跟你叨叨。扎鲁特氏,虽说了些重伤的话,但也是事实,”她准备开口时,抱歉的看了布木布泰一眼:“我跟玉儿先后进宫,都生了女儿,要是日后让那扎鲁特生下儿子,姑姑这个中宫大福晋怕是真的要给她让位置了,所以姑姑想要拜托你赶紧为大汗诞下麟儿,以堵悠悠之口。”她有握紧布木布泰的手暗示:“你说呢,玉儿”
布木布泰巧笑:“姑姑,姐姐现在跟大汗都闹别扭了,哪里还有心思给他生孩子,姐姐这脾气怕是要等大汗亲自登门道歉,才愿意。”
这话说的叫海兰珠脸一阵通红,哲哲也笑了起来,指责海兰珠:“我可不能允许你再跟大汗耍小女儿脾气了,你已经长大,他也不如当初做贝勒爷时那般轻松,他是大汗,身上的责任重着呢,你现在也是他的女人应该体谅他才是。”
回去的路上,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