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因为整天都下着小雨,所以感觉格外寒冷。我和两个同事从中午开始就蹲守在树丛中的地窖下面,透过观察孔监视周围的动静,在我们左右两侧间隔500米左右是‘狩猎队’的另外两个蹲守组。”
“按照凶手的作案规律,12月31日是个关键时间点,所以我们只能连续蹲守,连晚饭都没敢吃,又冷又饿,等到晚上9点之后,气温越来越低,两个年轻的同事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可是我却莫名的异常兴奋,浑身发热,有种强烈的预感。”
虽然说的是十年前的事情,可老人此刻依然血脉偾张两眼发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变得沙哑干涩:“10点35分,风雨声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异响,我判断声音来自红花湖一侧的树林,马上掀开地窖的盖子钻了出去,同时让其他同事以10米的间隔迅速包抄过去。”
“我们的脚步声惊动了凶手,数十米外突然响起奔跑的声音,我立刻打开手电筒照过去,恰好看到一道黑影向林间小路狂奔而去,同事急忙用对讲机召唤其他几组人过来围追堵截。然而,凶手显然对地形相当熟悉,在漆黑的夜色里七扭八拐很快就脱离了我的视线,等到‘狩猎队’全部围拢过来的时候,凶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亮之后,在凶手最初出现的地方又找到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