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困难的时候,是陆靳沉陪在了他的身边,在他有危险的时候,也是陆靳沉救了他,在他胡闹的时候,也是陆靳沉训斥他,惩罚他,虽然手段很狠,他也曾经怨恨过,但就是那样的手段避免了很多的危险。
相依为命,生死共患难。
那样的场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重的笔沉,所以他开始疯狂的缠着陆靳沉让对方收他为徒,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圈,开始接触自己的朋友。
有看不起陆靳沉的,他直接上拳头揍人,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陆靳沉的眼中有了这个人的存在。
但一切却被司马白亲手给毁了,他后悔过,也想过抛下一切去找陆靳沉,但他却不敢,也正是那样的懦弱让这种悔恨一直持续了这么多年。
车停在了别墅区的门前,他看着那一片郁郁葱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等着拦车杆升起,车噌的一下就散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这位先生……”
司马白长驱直入,连佣人的阻拦都没有管,大门被他砰的一声踹开,也随之打破了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哟,很热闹啊。”司马白笑着,钥匙圈在手指上转了几个圈儿,然后便被他抓在了掌心。
客厅里一共有五个人在,一个是陆靳沉,一个是巫姿,另外三个人都是津市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是旁人所的地头蛇。
“司马少爷,您这样私自闯入魏某的家里,是不是有些太过了”面红脖粗的中年人瓮声瓮气的开口,火气十足。
反倒是陆靳沉心平气和的坐着,手指捏着一支烟把玩着,异常平静。
“情急之下,有失礼的地方魏董就别跟我这个辈计较了。”司马白随口道,然后大步朝着陆靳沉走了过去,双腿一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陆靳沉面前,“师父,徒儿知道错了。这次是真的知道了,徒儿不应该替师父做决定,更不应该怀疑师父,也不应该跟师父赌气,不应该懦弱到这么多年都不去找师父。”
司马白恳声着,越便越觉得自己混蛋,“徒儿这些年都没有跟他们来往过,那日师父见的那个人是于徒儿有救命之恩,所以才会跟他有些来往,但却不如以往那么亲密了。”
“你跟我这些……”
“我真的知道错了。”司马白抬头,眼泪汪汪,“当年就算是我什么都不做,师父也会看在徒儿的份上不过做的太过分的。”
“谁教你的”陆靳沉双眸微微眯起,声音略冷。
司马白抿紧了唇瓣,心一横,“反正师父不原谅我,以后您去哪儿我就跪到哪儿!”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顾彤,所以他选择了咬死不松口。
“你是不是去见了彤儿”陆靳沉的声音平淡,从那张脸上也看不出喜怒。
“没有。”司马白摇头,反正决定了打死不松口。
“嗬,就凭你再给你十年你也想不通透。”陆靳沉嗤笑一声,“我最后问一次,是不是彤儿教你的”
“师父,是别人告诉我的,但那个人不是顾姐。”司马白继续装无辜。
“别人如果能有那个人,他早就了,还用你等这么多年”陆靳沉起身,“既然彤儿为你求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哎”司马白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跪着那你就继续跪好了。”陆靳沉迈步径直离开,巫姿有些兴奋的起身悄悄的推了推司马白。
司马白暂时当机的大脑这才反应了过来,旋即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狂喜,“师父,您要去哪儿我送您啊,去见师母吗酒店的路我熟。”
他大呼叫的跟了出去,比一个穷鬼中了彩票一等奖都要兴奋。
“抱歉,几位,我家老板突然有要事处理,既然几位不同意,那么咱们先前所谈的就此作废。”巫姿如今可谓是扬眉吐气,司马白啊,如果早就有这样强有力的合作对象,他们就算是不在津市横着走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般步履维艰。
不等他们什么巫姿也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了,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彼此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这样的转折让每个人都蒙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们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位司马家的继承人究竟发什么疯竟然会给陆靳沉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