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看着身边熟睡的妮卡,周宇陷入了沉思,从她们初次在库兹西亚相遇,到一同闯荡索拉西亚,一幕幕、一段段回忆宛如幻灯片一样,以头顶的漆黑为背景,辗转播放、忘情流连。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她一同走了这么远,甚至在杜班西亚才圆了梦——送她直到生命的尽头,这是他在幽冥山谷时发下的誓言,也是他对那扇铁门诅咒的根源。
突然,一副画面映出脑海。那是在崤峣之海的对岸、库兹西亚大陆的尽头,面对无法跨越的大海、抓耳挠腮的大都督和博拉达,妮卡做了什么
她做了一件让周宇毕生难忘的事情,现在想想还有些香艳,曾被这个坏人误会是脱衣舞。嘿嘿,咱不知道这漆黑如油的河水中有没有金蟾,此时任何办法都得当做唯一办法来试上一试了。
周宇怀揣着一丝小激动,缓缓把妮卡的外衣褪了下来。果然,他看到了那副熟悉的湛蓝色软猬甲,正是恩膏之甲来的。解开手甲、腿甲、胸甲、腹甲,一片片码放整齐,如果此时妮卡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被他剥得只剩下薄如蝉翼的内衣,不知作何感想。
他巴不得这丫头气得诈尸。
嗯,这样、这样摆好,没错了。剑呢鞋呢
周宇反复回忆着当时的摆放位置,按照顺序把巽王圣物码好,随后站起身,凝重地望向河对岸。
缓缓跪下,表情、表情一定要拿捏出虔诚的韵味来。唉!对喽,周宇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
咒语、念咒语。
“萨拉姆、毛利空。。。”
不对不对。
“god bless america。。。”
呃,也不对。
“好、非常好、永辉最好!”
都什么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