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点’。那里,自然就是你的藏人之所。”
柔蜻停止了颤抖,幽幽叹了口气,把垂在眼前的长发向耳后别了别。还别说,这娘炮男扮女装的样子真有些邪魅,若是在场的哪位有龙阳之好,没准真会被他勾了魂魄去。
“哈哈,哈哈哈!”
突然,柔蜻大声笑起来,笑声狂妄的很,又夹杂着些许凄厉。
“无知、卑鄙,你更是一个卑劣的走狗。你为废鸵卖命,可曾知道他父子的丑恶嘴脸当年,我父亲为什么会禅位于他难道仅仅是因为病疴你们、你们!”
刷的一声,一枚羽箭透胸而出,正在控诉着的柔蜻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嘴巴一张一翕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几秒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喉咙里涌出来。他惊恐地望着箭射来的方向,缓缓躺了下去,手指抬了抬,食指始终翘着。
“弟弟、弟弟!”
柔蜓发疯了一般推开周宇和大飞,一把扑了上去,把柔蜻抱在怀中,用力拍打着柔蜻的面颊,泪水扑簌簌地从脸上滑落,落在柔蜻的脸上,和着血淅沥沥地淌到地面,蜿蜒成了一条粉色的小溪。
“姐、姐姐,我、我并不想这样对你。只是、只是我们过得太苦了,我想、想让。。。”
“呜呜呜,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
周宇顺着来箭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是从主席台上射来的。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射箭之人并非废鸵或者废鸵的亲兵,而是厝灵的卫队长。那位五大三粗的蒙面壮汉,手里的弯弓还没有收回,弓弦仍在嗡嗡作响。
他身旁的厝灵翘着二郎腿,满脸的不屑一顾,似乎让手下杀个人无非是替你们解决了麻烦,众人还需对他感恩戴德似的。
废鸵的脸色却是十分难看,也许他也不希望柔蜻把话说完,毕竟自己的家事是美是丑,都不该抖落到台面上来说。当年那些尘封的往事,就算摊在桌面上说,又能分出几分对错又能弥补几个来回
周宇全都明白了,不单单是柔蜻如此操作的初衷,甚至连厝灵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都一清二楚。好一个歹毒的挑拨离间之计,利用柔蜻为父报仇、反抗奇蜂霸凌的心思,辅佐他上位,煽动翼族与虫族爆发冲突,从而削弱五族中最具实力的两族,确保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专心致志地剿灭起义军和忝儿。
“走,我们走!废鸵,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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