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乘车人心中是如此关键的一种存在,为什么老猪头不是老猪头应该是,尤其是对于后面几节车厢。
这是他的第一赌。首先,他赌老猪头不是最近消失的,而是消失有一段时间了,在所有这一圈乘客登车之前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在座的无人有幸一睹尊荣。
大都督迈出如此大胆的一步是有原因的,黑色的头发、带着一个孩子和一只母变色龙,任谁都不敢小看。而老猪头三个字绝不是听上去那样俗套普通,要想驾驭这个名字必须要配备复杂的过往和惊世骇俗的出身,因此对于周宇来说这个角色简直合适得不要不要的。
“你怎么证明你是老猪头”突然有人在后面吼了一嗓子,说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把三人围在中间,裘皮热袄下的肥男瘦女们一个个不住地点头,示意问得好。
“这还用证明,就凭我来来回回穿梭于这些车厢之间。如鱼戏水、探囊取物,如入无人之境还不够吗如果你们还觉得不够,可以去第一节车厢问问二皮狗。”周宇翻了个白眼,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吐了吐舌头,显然对自己多嘴被怼回感到些许尴尬。周宇自知对待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绝不要太柔嫩,二皮狗都是那个德性了,老猪头能和蔼得了吗不给他一个梅花大坐算便宜他了。
“前面车厢的碎鲎、伏蟒、堕落先生和银狡大人怎么样不知道有多牛逼,我还不一样谈笑风生你们这些富家子too easy,naive!”大都督情急之下,把二十多年前的梗都重新包装、炮制出来了。
虽是密闭车厢,但也是一个小型的社会,具备典型的社会性结构。富人们在任何一个时代,最关心的都是自己的人身安全、财产安全和地位安全,所以他们醉心于插手和干预体制、法制以及影响周遭的人群。
基于这种考虑,大都督毫不怀疑他们每个人上车伊始就对周围形势和环境进行了详尽的调研,当然也就获悉了绝不少于他的信息碎片和细节,对于碎鲎、伏蟒、堕落、银狡等有可能对他们安全构成威胁的实力派人物了如指掌。
短时的沉默,短暂的试探。片刻,又是新一轮的交头接耳、热火朝天。
“怎么样,各位大佬,有兴趣吗”
“你先说说你要卖什么东西”一个顶多二十出头的男子问道。周宇看了他一眼,此人眉清目秀,眉宇中露出一丝阴柔之美,身着裘皮大氅,显得格外富贵逼人。
“第一样东西呢,在下要卖这第六节车厢的名字!”
“名字名字怎么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