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是他自己。
周宇走到器械区,他在里面翻翻捡捡,先是捡了好几捆麻绳背在肩上。远处的观众们纳闷,这小子拎这么多麻绳干什么,又不是捆猪绑牛的。接下来,大都督皱着眉头十分不满地继续摸索一番。唉,顺手的东西都没有。算了,将就着来吧,他也拎起一柄开山斧,顺带捡了一根长柄铁钩。
咚的一声锣响,比赛开始。囚巴昨天一战成名,今儿意气风发,丝毫没被鸿鹄之志的事情所干扰。只见他运斧如飞,恨不得是与锣声同步开始伐木。
大都督这边倒是不紧不慢,他瞅了瞅二百米开外挥汗如雨的囚巴,搓了搓下巴。站在山头上前后左右绕了一圈,下面人手搭凉棚看得真切,一阵阵叹息声此起彼伏。
“看来这小子又想放水喽!”
“不会吧,这小子是不是被囚巴收买了”
“今年这比赛看着没意思呦,北部、西部两个不参赛,南部的来了又是个胆小鬼。看来,囚巴不费吹灰之力喽!”
下面的看客你一言我一语,可真正最心焦的只有一个人,没有之一。那就是霏琳娜,别看她早上连正眼都没瞧周宇一眼,可没有人比她更想扳回一局。如果第二局输了,第三局根本没有比的必要。也就是说,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宣判她自己的死刑。
“唾!”周宇往自己双手上吐了口吐沫,用尽浑身力气开始伐木。他一边伐一边用余光扫着囚巴那边,论身体囚巴那小子还不如他,整个一书生体质。但是人家胜在勤奋,而且从上到下笼罩着求胜的欲望。不像大都督这儿,半死不活地重复着这种机械运动。
囚巴有心气儿,周宇却是有经验。原来在奴隶营的时候,唯一能够允许上伐木场上帮工的人就他一个,因为跟菲伦那些看守关系混的好,砍伐的军士有什么头疼脑热都由他来顶班儿。他们可不敢让大批的奴隶接触到斧子这种东西,是要人命的。
“嘿、嚯、嘿、嚯!”周宇找回了点儿当时的感觉,抡斩劈截、运斧如飞,下面人看过来有些惊讶。本以为又要弃权的西岚奴貌似开始提速了,大有赶超囚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