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夏们很难理解这种表达方式,因为他们没有传统意义上恋爱的经历。总觉得这种事应该来的很简单,从喜欢到表白可能就是一个饽饽的演变过程,准备材料、蒸出来、吃掉、完了。
可事实证明女人心哪里是海底针呐,女人心其实是纳鞋底的针,锋利得狠。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大都督很欣赏《沙漏》小朋友的那束光,一定要谨记初心,这份情感十分美好,但美好的东西之所有美好是因为它带着面纱。
一路上的冷风拂面让大都督稍许清醒了一些,他被架空双脚离地快速向宫城抬去。我这是怎么了霏琳娜要见我不会吧,我还没准备好相亲呢。。。
“咚”的一声,他被丢到地上。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过后,是一片寂静。周宇索性享受地躺在那里,一阵酒意上头差点睡过去。突然,感觉到有尖尖的东西扎入股中。哎呦喂,疼、疼,谁啊
睁开眼便看到霏琳娜那俏丽的面孔蹲在身旁看着自己,手里一把锋利得匕首在他眼前示威似的晃着。人前的霏琳娜端庄威严,此刻的她却是一脸调皮的模样,像极了儿时邻家一起上学下学的那个女孩儿。
“很高兴啊”匕首继续扎着他大腿。
“没、没有啊!”周宇向旁边挪着屁股,躲着刀子。
“开心庆祝啊”又是一刀扎在屁股蛋子上。
“哎呦,不开心、不庆祝!”周宇双手捂住自己屁股蛋。
“得意忘形啊”这次匕首干脆抵到他喉咙上。
“我说大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周宇酒劲儿彻底醒了,一把拍飞脖子上的匕首,怒目瞪着霏琳娜。
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吼声,让霏琳娜也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地盯着躺在地上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门外嘁哩喀喳一顿急促响声,几个全副武装的近卫兵冲了进来,手持刀剑凶神恶煞一般要把周宇砍成肉泥。
霏琳娜扬起玉臂,朝外挥了挥。
“没事,没我的命令不要进来。”她幽幽命令道。
“酒也醒了,泼也撒了。该起来了吧”霏琳娜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洒进来金色入水一般的月光,用双手托着粉腮,目流秋水一般凝视着远方。周宇望着她的纤弱背影,淡紫色的长裙、金色秀发盘成的流云髻。宛如一幅刚刚上了油彩的油画。
大都督干咳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双腿双臂,走到霏琳娜身后,发出声音是示意自己靠过来了。别一会儿她再大呼小叫自己非礼她,就难堪得紧了。
“那个什么在心口难开是真的吗”一个怯懦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啊、呃,是啊!那是我家乡那里的一个传统绳结,本来是恋爱中的男女定情的一个仪式。被我、被我挪用到了今天比赛里面来,还望、还望公主见谅!”
“你个西岚奴满嘴的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以为我不知道吗这索拉西亚大陆几乎行遍了本郡的足迹,何曾听到见到过这个口难开的绑法儿”霏琳娜头也没回,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却少了几分盛气凌人。
“嗯,其实我也不是西岚人。”周宇走到她身边,静静站在窗边看着寂寥的夜空。远在天边的那些星辰里,有没有一颗上面还有慈爱的母亲,手里捧着为自己新打的毛衣,脸上泪痕未干。
“我猜到了,西岚人没有这么出色的勇士。”霏琳娜哼了一声,明显早知道他在隐瞒着什么。
大都督并不觉得惊讶,一个走南闯北的公主对治下几个种族应该多少有些了解,否则白白生在了皇家。他自知瞒她不过,索性和盘托出显得实诚些。
“你身上这么多的秘密,到底是所谓何意呢如果是为了攀上高枝,一跃登天,我劝你还是早早放弃了为妙。”霏琳娜依旧没有回头,但口气已经转冷。
“哈哈!”周宇扬天长笑两声,这公主倒是展示了不同于这个年纪的老成持重,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非也非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弱水三千在下却只想取一瓢饮之。”
“什么意思”对于这打哑谜的表态霏琳娜有些茫然。
“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公主殿下。你认为我贴靠于你、另有所图,那是不假。但你若是认为在下为了掳得芳心、金玉加身,靠女人当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