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重新戴在脸上。
“放肆,竟敢如此对萨米尔说话,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菲斯克尔说着冲上来,揪起周宇的脖领子把他整个人生生提了起来,重重扔到地上。
“哎不知者不罪,族长大人。草原之神何其睿智,怎是此等粗鄙之人可以参透这小子充其量有些小聪明,再加上一些运气才打开了塞伯拉坦魔盒。我看也不用与他们过多计较,放了他们也无妨。”萨米尔彩袖一挥。
“可是”菲斯克尔还在犹豫纳闷的时候,萨米尔已然飘飘忽忽地返回木屋去了。
“喂,听到没有老杂毛,萨米尔让你放了我们。”周宇挑衅似的向前挺了挺胸脯。
“你,我。。。”菲斯克尔怒不可遏,刚要拔出腰间短剑。突然叮叮呤呤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他手里的铃铛剧烈摇动起来,仿佛一种魔音透过耳膜传入人的心房。周宇感到头皮发麻、心脏剧跳,整个人迅速绵软无力瘫倒下去。
这是什么魔法,居然可以通过声音操纵,使人迅速失去抵抗难道真的是魔铃周宇连忙控制住四散游走的精气神,调整呼吸、气入丹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当他抬头看那些半人马的时候,包括菲斯克尔在内,所有人马全都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在铃声瑟瑟之下一个个颤巍巍地发抖,大气都不敢喘。
“班布尔,快!跑!”说时迟那时快,调整好呼吸的大都督一跃而起,手里迅速掏出火种点燃头盔里的麻布,一个橄榄球比赛里的大力抛掷丢到柴房之上。忽的一团大火应声而起,浓烟伴着熊熊火光窜天而起。
周围来不及躲闪的半人马被那人族之火一沾染,立刻从内到外燃烧起来,如同被酒精浸泡过的纱布一般,在火种嘶吼着、翻滚着、痛苦拍打着。好家伙,这火的确厉害。看来菲斯克尔有一句话不是假话,那就是精灵族惧怕人族之火。而且,肯定很疼。
二十来个长生军都是有样学样,最快速度把寨子内能点着的东西都点燃了,借着铃声急促、半人马瘫软无力的档口,使出浑身解数大肆放火。一些勉力挣扎着半起身的半人马,手中长矛还没举起来,长生军便冲上去一个劈斩或是突刺,刀刀致命,叫他们后悔自己站起来。
咦这铃声好像对人族作用不大,只是短暂的心神不宁并没有丧失抵抗力。周宇一边向寨子外狂奔,心里一边嘀咕着。
“快!薛西斯!快!突围!”听到大都督从火光冲天的城寨里传出来震耳欲聋的号令。好家伙,被围困在寨外的三千长生军开始了反击。薛西斯带头冲在前面,一阵手起刀落,两三个半人马头颅飞上傍晚洒尽斜阳余晖的幔黄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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