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面一个,挨着那个老头。
“大、大爷,这是干嘛去”
“干嘛,干活儿去啊你以为奴隶能干什么吃肉、喝酒、”老头哈哈大笑。
“呃、呃,那也不是不行,等我出去了我请你。全聚德、便宜坊、一碗居您随便挑,夜色、夜宴、夜来香的妹妹您随便选!”周宇讪讪地接他话茬说道。此时的队伍已经开始碎步向前挪动了,周宇兀自瞎掰着,思绪已经回到了北京。
“啪”的一声鞭响,哪里耍鞭子呢
哎呦卧槽,疼、疼疼!周宇抬头看见一个兽皮兵士手里操着一根鞭子,狠狠滴抽在自己的背上。他忙弯腰回臂去揉后背。哎呦、哎呦。
“让你没事瞎逼逼!快走!”鞭子兵骂道。
原来是监工。好嘛,看他是新人给他个下马威。
阵阵噼啪响声四起,周宇抬头一看,这里遍布着猪圈、马圈、羊圈、鸡圈,差不多三五米就是一笼。笼分两半,一边养畜生,一边关奴隶。此时正应该是上午开工,一路路排着一字型队列的奴隶从四面八方汇集到中央去,到底干什么活呢周宇心里嘀咕着。
这些奴隶们由于经日里营养不良,一个个形容枯槁、神情涣散,中间竟然还夹杂着一些岁的孩子。他们大多腹部出奇地大,四肢却骨瘦如柴,周宇知道那是由于血液里蛋白质含量偏少,血浆渗透压降低形成的腹水。
一些老者或者看上去患病的奴隶,由于走得慢了些自然就挨不少鞭子,但不知道是因为长期奴役导致的麻木还是其他原因,挨了鞭子也没能让他们更紧张、更剧烈地活动,脚下步子丝毫没有快上半分。也许,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皮肉之苦。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别、别打,大哥!我走快、走快些!”周宇一愣神的空儿,手持鞭子的兵士扬手又要抽,他连忙赔上个嬉皮笑脸,加快脚步向前跟上。好端端地,找挨鞭子干嘛
几百路奴隶汇集到了一个中央广场,周宇踮起脚尖四下估摸了一下,大约有三四千人。广场中央有一个金黄色布幔做成的伞盖,遮着头顶的炎炎烈日,里面坐的什么人因为太远看不清楚。只见一队疑似小头目的士兵鱼贯由两侧石梯走上高台,围着伞盖不知说着什么,看上去应该是那伞里之人在交代着事情。
不一会儿,伞盖向后移动,士兵快步跑了过来,有秩序地将台下这些奴隶化零为整,重新编队赶着走开。周宇这十几号人也不知道被分到了什么队伍,总之不要问,问就挨鞭子,跟着前面走就是了。周宇虽然上班第一天,但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
徐徐走了半个来小时,前面队伍停住了。等了一会儿,看到反向有奴隶往回走了,七八个人一组扛着一根足有五六米长的原木,嘿呦嘿呦吃力地迈着步子,赤脚踩在泥里直没脚面,很明显肩膀上的圆木有些分量。
轮到这一组了,他们十几个人被一个兽皮兵士不断拉拽着,码好站齐。原来,这是一个一人来高的石台,所有人一字排开,分隔半米站在石台一侧。石台上面堆叠着小山一样高的圆木,不断有士兵满头大汗地滚动着圆木从上面下来,到了石台边缘,几个人合力一踹,圆木滚下来正好被排成一字的奴隶们整齐的肩膀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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