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将唐亦凡的表情看在眼里,似是猜出了他心中的疑惑,笑道:“这云阳的公盘虽然限定百万参赛金额,但只要在比赛过程中切出玉石,举办方便会根据市场价购回,而参赛者可以拿着回购的资金,继续挑选自己看中的毛料。”
“比赛结束之后,谁手中的金额累计的最多,谁就是大赛的获胜者,这云阳公盘的毛料质量远不是其他城市能比的。”
说到这,杨老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云阳的公盘和缅甸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这云阳的赌石大赛,获胜者能得到不少声望,甚至可以凭着一场比赛,成为赌石圈新晋的大师,但缅甸的大公盘,往往决定了谁能获得矿山的开采权。”
唐亦凡目光一闪,忽然道:“您的意思是,在缅甸开采玉矿还要经过大公盘才行”
杨老淡淡道:“缅甸的玉矿开采的太过频繁,不少矿脉资源都掌握在军阀手中,而缅甸政府方面为了调控玉石货源,往往通过大公盘的方式,决定矿脉的归属权,也就是所谓的赌矿,和国内大公盘赌石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唐亦凡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
缅甸的矿脉,是属于当地政府的,每年政府都会进行拍卖,当地军阀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派出大量的质地勘测专家,进行探测研究。
如果选中一条好的矿脉,那收益将是数十倍甚至是百倍,可若是选中的是条没什么翡翠原石的矿脉,那结局自然是倾家荡产。
唐亦凡成立的清河保全公司,每年都要招募退役的特种兵,这些人不仅可以安排在国内,同样也可以入驻缅甸,他们的战力可不输于缅甸的军阀。
想到这,他对这赌石大赛更为好奇起来。
杨老指着不远处的明标区,说道:“看到那些毛料了没上面都有特定的编号,参赛选手每选中一块毛料,比赛中都会记录下来,做不得假。”
唐亦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那些毛料都标注了编号。
二人在大赛现场又逛了一圈,杨老向唐亦凡介绍起参赛规则。
唐亦凡愿意参加赌石大赛,这对杨老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至于参赛名额,他自然会出面解决。
凭着杨老在圈内的声望,大赛举办方都将他视为座上宾客,拿下一个参赛名额不过是小事一桩。
第二天,唐亦凡和杨老早早的来到参赛现场。
此时,除了各地前来参加大赛的赌石选手外,还有不少记者跟踪报道,当然,赛场也少不了一些珠宝商行的人。
参加赌石大赛的,都是各地有名望的高手,这些人平时就是各大珠宝商行招揽的对象。
大赛现场有保安负责巡逻,维持秩序,同时还有大量的工作人员,个个都是身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
她们容貌秀美,身材高挑,看起来颇为养眼,负责在现场记录选手选中的毛料。
不少解石的工作人员也在一旁待命,只要选手挑中毛料,他们就得上去为其解石。
“看到那些记录仪没有”杨老指着不远处的仪器道,“大赛现场,虽然有这些工作人员记录毛料编号,但是为了防止有选手作弊,这些记录仪都会全程摄像。”
“这么做,无非是举办方为了保证大赛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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