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真人刚比床铺高出小半个脑袋,稍稍躬身,便不见了人影。过几分钟,再见她,已经穿上松垮垮白布衫与一条同样宽松及小腿根的牛仔裤,从床尾爬上来,顺带将他胡乱塞到床垫下的被单抹平铺好。又从他手里接过被芯与被套,套住两只角递给他。
后退几步,在床脚缩成小小一团,就着他的手抖了抖被子。
一切就绪之后,紧接着从床的那头钻进被子里,几秒钟后从这头钻出来,在他背后趴好,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来,又用胳膊敲敲他,“该你了,快把中国盆藏好,然后回来在床上呆一整天。”
西泽偏过头,看了她好久,突然说,“have you ever loved anyone”
(你从前爱过什么人吗)
淮真翘着小腿说,“i thought only ancient asian women would ask such questions.”
(我以为只有古早的亚洲女性会问这种问题。)
他仔细思索好久,“i just… just can not imagine.”
(我只是有点难以想象你爱别人。)
“because there wasn’t before.”她说。
(那是因为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