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哗啦啦地直奔最后一进的后罩楼,对于自认有身份特别爱讲究的人家来说,未出阁的女儿有专门的小楼,平时没事一般不下楼,楼下住的是丫头和仆妇,无数双眼睛盯着小姐恪守闺训,只要知道这一点就会明白花匠与小姐有染纯属谣言,能和丫头悄悄好上都不容易。
后罩楼此时也已是一座空楼,一件家具都没有,其他人留在楼下,判官拿着案卷带卢小曼四人直奔楼上,推门走进一个空屋,地面刷洗得锃亮,家具长久摆放留下的痕迹都洗干净了,判官一边翻着案卷里对环境的记录一边比划出原本室内桌椅柜床的大概位置。
“整张床都是血,对吧”卢小曼站在原本的卧室里,看看床的位置,再看看门口的位置,扭头与判官再做确认。
“是的是的,都是血,强行那个什么造成的大出血,身上各处还有使劲掐着留下的青紫痕迹,脖子上也有指印。”
“真正死因是掐死的”贺峰问道。
“不是,是大出血。”
“那掐脖子干什么”纯洁少年不懂。
“要么是掐个半昏以免反抗,要么就是有独特的癖好,而且报复心强。”
卢小曼不负责任的随便瞎猜,走来走去,推着席默和贺峰站在原本床的位置,又拉着楚瑞站在屋子中间,还特意避开了原本放桌子的位置,然后与判官站在墙边观察站位。
“判官大人,你觉得这像什么”
“凶手行凶的时候,强迫家主在边上看!”判官恍然大悟,“难怪我们发现家主死在书房,但其实他不是一直在书房,他只是死在书房,死之前有可能在这里!”
三个男孩一起瞪眼,光是顺着这话想一想那个场面,都是一身恶寒。
“散修们习惯了对凡人为所欲为,碰到个敢拒婚的,损了面子,干出些非人恶事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