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传言不虚。”
他说完这番话,便想着,若是按照之前的天下,只怕自己这样一说,别人定要躬身请教,不敢怠慢。
墨家终日谈义,又效巨桥发粟之事,恐怕也要珍惜名声,按说也定要大惊失色躬身而请教。
却不想他做足了姿态,那墨者却无动于衷。
冷笑可加气势。
但若组织一番语言,冷笑之后都已经等待别人大惊而问却无人回应的时候,这气势便不免成了尴尬。
他心想,这墨者莫非不懂何谓“见微以知萌”之意
再一想,心中哎呦一声,心道:“墨家为贱业者多,许当真不知……”
不远处,孙璞和旅代表在那憋不住笑,小声道:“见微知著,尤其是你这样的眼界可以看到的”
那老者冷笑的有些僵硬,心想再这么笑下去那可便成了笑话,便冷脸道:“墨家之义,恐不曾有为长者折枝之德,此一见了,可知墨家必乱天下。”
“墨家之义,恐是无礼无德无道,自奚仲坐车而成,车行于途乃是天下大理,你们缘何要拦我车马竟是不准车行于路,只怕也可以知道墨家是要乱天下的啊。”
“正是见端以知末,昔年箕子……”
这时候孙璞上前来,冷声道:“人无非老幼贵贱,律法之前尽皆平等。”
“奚仲做车,却不是让车撞人的,而是为了利天下之巧。”
“你入城之前,城门守卫难道不曾说过车马通行之令违令而罚,有何不对你驾车疾驰,若冲撞他人,我拦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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