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贵族。
有的人生而为君,有的人生而有为君的资格,有的人生来就是庶农不可能染指君位。王侯将相,确有种乎,这便是时代的主潮流。
在这个王侯将相、确有种乎是潮流的前提下,有种的都不想、不敢、不会参与暴动和叛乱,那么又怎么会乱起来呢
这是一个十分完美的推论,基于曾经、基于天下主流的推论。
没有有血统的人愿意做太阳,所以现在的太阳就换不掉,这是基于已有的史实,理所当然的道理。
不可能指望一名从未见过新式的国人暴动的贵族,去担忧这种史无前例的可能。发生过一次,才会警觉。
至今为止,诸夏诸国,砍死过国君、射死过国君、吊死过国君、勒死过国君,国人暴动杀个把国君还不是什么震动天下的大事。
可至今为止,诸夏诸国,却没有一次由非是有种的人上位,哪怕是当年周都的国人暴动,那也是最后让共伯和上台执政。
然而现在……至少在泗上,这一切都会发生太多的改变。
墨家在宣扬用理性理解什么是国、什么是民,提出了“选贤人为天子”的构想。
在这个构想之外,如何制约权力、如何制定法度、如何收税、如何征兵、如何执政、如何让这个国家自行运转,都有明确的介绍和理论,并且在泗上实践,已然成功。
墨家这些年其实一直在践行适所言的“以验为先”的说法,用泗上的事,无言地在和天下说一个道理:选贤人为天子,是可行的,而且是可以有制度的。
如果认为墨家的说法是错的,那么可以用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