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行走天下从无闪失,与一些躲藏在大泽荒野间的强盗也能说上话,曾经被强盗掳走却能够凭一张嘴和强盗们称兄道弟欣然被释放。
这样的人物,心如猫狐,志在四方,如狸花之猫,看似呼噜轻唱想要与人耳鬓厮磨,转眼就会露出利爪挠出血痕,
可偏偏这个猫狐一样的人物,在墨翟和禽滑厘面前,温顺的如同贵族狩猎时候的黄犬,老老实实跪坐于地,神情严肃。
不只是在墨翟和禽滑厘面前,便是七悟害任何一人乃至选出的那二十五人委员面前,他都是如此,因为他这样乱世唐璜般的传奇人生,在墨家内部根本算不上什么。
墨子亲自调教的弟子,有试图刺杀过君王的,有曾经动辄杀人的,各有各的精彩,他这个“东方之巨狡”在这些弟子面前,人生的精彩程度也就刚刚处在有资格谈笑风生的层面。
索卢参此时乖巧地跪坐在禽滑厘下首,墨子笑吟吟地说道:“你此次带队西行,正合你的秉性脾气。想来你心在四方,喜好游历。”
“我尝言,使人各得其所长,天下事当;钧其分职,天下事得;皆其所喜,天下事备;强弱有数,天下事具矣。所以这一次带队你最合适了。”
索卢参低头行礼道:“巨子所言极是。这一次我定不辱使命。只是这一次我看带队的名单中,有善稼穑的,又善识牛马的,有善商贾的,还有石匠之类的,想来不只是验证适的话吧”
他眼珠一转,嘻嘻转向禽滑厘道:“先生,其实适说的那些,我都信,想来咱们墨家多数也信,这一次去验证,既是为了证明适的话无虚假,也是为了给天下人看,是吧”
禽滑厘微笑点头,墨子道:“这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