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了公造冶说的聂政。
他老母既死,如今许数人为友,但感情最深的既非几年前开始和他接触的秦公子连,也非重钱为贺的严仲子,而是那个当年和他在轵城打了一架互相斥责对方“无义”的公造冶。
几个月前墨家在各地开始宣传的时候,有人带着公造冶的信物找到了聂政,聂政二话不说便从齐地来到了沛邑。
公造冶不想让聂政参与那些贵族之间的勾心斗角,也希望通过这一次接触让聂政明白人若将死,到底该为什么事而死,这义又该是什么样。
只是一个人的想法绝非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而两个根本不怕死的人之间想要说服对方更是困难,二十年前不怕死,现在更是如此。
聂政想的很简单,人生一世当为朋友之义不惜身死,既许以为友,那么一身本身和一腔血,都是可以送给朋友的。
他这次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