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一下,脸上嬉皮笑脸,知道父亲舍不得打。
那老人叹气道:“我就这么一个活下来的孩子,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他可倒好,整天想着去打仗……”
几个人就笑,庶轻王道:“你不用担忧,如今都编策在籍,家中独子的不必从军。这娃就算去,人家也不要。”
他看看那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知道村社里如今这样的年轻人极多,便道:“娃子,利天下也得分什么事,不是非要从军才能利天下的。真要是用你们这些人上的时候,那也得等我们死光了才行。”
“不过滕地一战,咱们可是一个人没死啊。这天下诸侯,想把咱们逼到你这样的独子也要从军服役,也不容易。”
“谁愿意打仗啊还不是为了以后不打你们在家好好做事,缴纳粮赋,一样是利天下了……”
老人听了这话才放心,年轻人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错开了话题,一众人聊了聊庄稼地里的事,吃了饭也就各自散去歇着了。
第二日起早,庶轻王等人便上了路,看起来各个村社都已经知道要打大仗的事了。只不过并没有什么恐慌的情绪,热忱居多,忧虑却少。
待到了沛郭,已然是人声鼎沸,穿着黑色制服的巡逻队在街上不断往来,全县各个村社和乡里,聚集到这里的有数百人。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去向,和庶轻王同来的四个人先要去外面的军营,他也去报了个道,然后便和那些过几日要参加传达会议的村社的墨者代表们分到了沛郭内的一处住宿地。
拿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