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说沛县义师装备的火器极长,但是这些极长的火器并不售卖,说是担心好战之君用来兴不义之战。
细作回报说,那极长的火器可以射百步,铅丸重一两,中人立毙,之时射速远迅弓弩,但是操练简单。
这东西禁售,根本弄不出来,只能大致形容一番。
吴起在看到马镫,听了那边细作转述的墨家的一些说辞解释后,他就知晓这东西必有大用。
他极为重视战马,手下也有善于夹腿骑马的士卒,用以机动。
他曾说:夫马,必定其处所,适其水草,节其饥饱。冬则温厩,夏则凉庑。刻剔毛鬣,谨落四下。戢其耳目,无令惊骇。习其驰逐,闲其进止。
又说:凡马不伤于末,必伤于始;不伤于饥,必伤于饱。日暮道远,必数上下。宁劳于人,慎无劳马。常令有余,备敌覆我。
战车在平原决战确实无可匹敌,但是一些地方不利于战车,就只能靠步卒作战。而且车战一般也就直面冲击,很多时候吴起想要从两翼包抄的时候,都深感步卒行动缓慢,战车又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
如今马镫出现,人马合一,似乎倒是可以训练一支用以冲击追杀或是威胁侧翼的骑兵,替代一部分车兵。
他甚至想到,若是自己有炮,以炮轰击敌阵,趁着敌阵散乱的时机,以马镫骑手冲击散乱的敌阵,恐怕敌人顷刻就散。
既这样,马镫与炮,都应无论如何弄到手一部分,而且应该告知魏侯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就以西河卒尝试。
墨家既然认为只要不能